」
陳浩然更是興致盎然,卻不打話,當下抽出玉龍,腿兒一跨已騎到勇公子身上來。
勇公子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見通體熠熠閃亮,遍佈著水光,看著這根意氣昂揚的龐然巨棒,也禁不住心頭撞小鹿,如此猥褻的情景,實在教人邪念聯翩。
陳浩然見她目光有異,循著視線往自己身上望去,頓即恍然,不由搔頭笑道:「嘻嘻!剛從水簾洞拔出來,難免滿頭是水,且‘無‘錯‘‘。‘‘等一等,我先去抹乾淨!」
勇公子搖頭一笑,說道:「你移近前來,待我幫幫你。」
陳浩然一聽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當即跪上前去,只見勇公子支撐起上身,仰起螓首,朝陳浩然送上一個微笑,接著小嘴一張,已把溼漉漉的靈龜含住,舔吮一會,方沿著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將肉木奉洗舔得乾乾淨淨。
勇公子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捨放開陳浩然。
經過勇公子一輪播弄,陳浩然更是興奮難當,忙把肉木奉擱在她雙乳間,雙手捏住乳防往內一擠,立時把玉龍藏在乳溝裡,才一抽動。立時爽得連聲叫好。
勇公子化身為珺雨,一對美乳比之真身還要豐滿碩大,雖然如此,仍無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還好陳浩然用雙手牢牢壓緊,才不致跳脫出來。加上玉龍粗長過人,當他每一戳刺,便連頭帶棒衝出了半截,直指勇公子的下巴。
如此接連菗揷數十回,勇公子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麼矜持早已拋得無影無蹤,竟然張開嘴巴來迎接。
陳浩然見著這般淫情浪態,也不再和她客氣了,雙手一面把弄著乳防。一面奮勇菗揷,龍槍每刺一下,便穿越雙峰直搗進她口中。陳浩然越看越感有趣,亦難禁興奮之情,笑說道:「果然美妙絕倫,也難怪金童會愛上這玩意兒。」
陳浩然不住晃腰挺臀,放開精關,急急投送。爽得不亦樂乎。
不到一會,陳浩然終於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來:「再用點力……吸吮,快要來了,我……我要射……射給你。」
勇公子給他弄了多時,渾身燥熱難熬,花房又酥又癢,極想這根大肉木奉慰勞一下。驟聽得陳浩然這樣說,真怕他便此丟將出來,再沒戲唱了,無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頭側過。避開了龍頭,說道:「不……人家還想要你……萬不可這樣快就完!」
陳浩然聽見,只好停頓下來,勇公子又道:「你且挪開身子,先讓我起來。」
陳浩然無奈,便依她說話做,伸手將她攙扶起來,坐在床榻上。
只見勇公子連三跨五,沾胸貼體的坐到他雙腿上,一對玉手同時圍上陳浩然的脖子,低聲問道:「為什麼不用「陰陽合氣咒」來穩固精關,你怕我抵受不住?」
陳浩然見問,苦笑答道:「你不是說這門咒法沒用嗎,既然這樣,不如不用。」
勇公子微微一笑:「此咒術不是沒有用,若非遇著懂得淫術的妖精,這一門咒術還是挺好用的,況且我剛才又沒有施術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時勢變通,不能泥古不化。」…
陳浩然道:「我又怎知妳會否施術破咒,妳現在這樣說,我馬上用就是。」
勇公子在他俊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這樣才是嘛,今日就給點顏色我看,幹到勇公子求饒為止,你說好麼?」
陳浩然當然沒有反對之理,立即手捏道指,開始念起咒語,須臾法成,玉龍更見堅硬如鐵。勇公子把手一摸,見巨龍火燙筆直,心中暗喜,套弄一會,自動把身軀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癢得難過死了,快進來吧。」
勇公子反手扶著肉木奉,緊抵陰阜,陳浩然有她代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輕易地便進了半根。勇公子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