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恐怕心中也些什麼疑問,如果您也和我們一樣對帝國一片赤誠,難道您不認為彼此解開心中的疑慮是個很好的提議嗎?”
閉幕思考片刻,安德烈終於抬起頭望著三人緩緩說道:“好吧,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但請注意你們的用詞,老夫絕非賣主求榮之輩。”
“我們也希望將軍您是清白的!”澤雷特口氣緩和下來,望了愛爾蘭一眼示意他繼續。
點了點頭,愛爾蘭起身坐到安德烈身邊示意自己的友好然後問道:“我想請將軍解釋一下,塞姆鎮的伏兵以及您為何會從背後偷襲我們。”
仔細端詳了一下愛爾蘭,安德烈記憶深處忽然浮現出一個影子,但是這個人的長相他卻想不起來了。
“你叫愛爾蘭?”安德烈問道。
“是的,有很麼問題嗎?”不明白安德烈的用意,愛爾蘭隨意的回答。
“你家族裡出過什麼大人物嗎?”安德烈追問。
笑了笑,愛爾蘭半開玩笑的說道:“這個人恐怕就是在下,能成為貝爾奧塔家族成員的參謀,還能和將軍您坐在一張床上聊天,說實話我不認為家族中還有什麼人做到過。”
“小子,你比沃克特兩個兒子有趣多了。”安德烈平靜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能輸在你們幾個帝國後生菁英手上老夫也算不上丟臉。”
“多謝將軍誇獎。”
愣了愣神,安德烈沒想到說這句話的竟然是澤雷特與塞瑞斯,意外的看著兩人,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在回答你們的問題之前,我也有個問題希望你們能夠先回答我。”飽經風霜的老臉此刻終於舒展開了。
“您說吧,我們知無不言。”澤雷特恭敬的說道。
“請告訴我你們帶著兩萬人的軍隊橫跨巴斯特省,為什麼不派人到公爵大人的軍部通報?”談到正題安德烈平靜下來。
想了想,澤雷特還是將手上的金印拿給了安德烈,說道:“這是皇室私軍的帥印,帝國中誰有資格去過問陛下的私軍往哪裡去?”
等安德烈確認金印真偽,澤雷特拿回以後小心翼翼放入挎包,說道:“我不明白將軍為何多此一問,我相信您襲擊我們的時候一定看到了帝國國旗和貝爾奧塔家族的旗幟了,但您依然襲擊了我們,若非愛爾蘭看穿一切,恐怕我們早就身首異處了。”想到這一層,澤雷特顯得有些激動。
聽完澤雷特的話,安德烈表情變得更加迷茫,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立刻吼道:“對,羅蘭特!你們現在趕快把羅蘭他找來!”
“羅蘭特?”這場戰役剛結束,三人還沒來得及看報告,於是詢問安德烈道:“羅蘭特是誰?”
煩躁的抓了抓腦門上的一頭亂髮,安德烈一本正經的訓斥道:“戰後清點報告如此重要的文書你們都不看,萬一漏掉什麼重要資訊怎麼辦?”隨即他想了想這三個孩子初出茅廬便能擊敗自己,已算的上是後生可畏了,於是話峰一轉補充道:“羅蘭特就是我的副官,今年六十出頭,我是部下里年紀最大的一個,他頭髮已經全白了,你派人去俘虜裡找找,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安德烈說完,為求保險澤雷特親自帶著兩名士兵去到安置俘虜的營長內尋找,可來來回回轉了幾圈,始終沒有找到安德烈所說的那個羅蘭特。
到書記官這裡查詢了一下死亡名冊,裡面依然沒有羅蘭特這個名字。
回到關押安德烈的營長,澤雷特一臉疑惑的問道:“找偏了,活人死人裡沒一個叫羅蘭特的人。”
“什麼?!”安德烈起身眯著眼睛在原地站了許久,然後才說道:“解開鐐銬,我親自去找,我以整個家族子弟的性命擔保我絕不會逃跑或者反抗。
相視對望了一下,澤雷特才命令兩名士兵解開了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