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現在這件事你也知道了,難道你要去告發太子殿下嗎?”
吳曉晨並沒有嚴聲責問,只是微微笑著說道,吳曉晨這招就是從冷牢宮那裡學來的,對待有些人的時候,你嚴聲責問反而會起到反效果,用這種微笑面對的方式,讓對方在內心中糾結,那才是擊垮別人防線最有力的一擊。
果然,小凳子看著微笑的吳曉晨,心中那個糾結啊,一邊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母親,一邊是待自己如親兄弟的太子殿下,他實在沒辦法下結論。
同意吧,自己母親就要被連累,可不同意吧,太子殿下那邊還真的沒有辦法交代,頓時語塞的站在了那裡。
吳曉晨微笑的看了下,心下明白,小凳子現在內心肯定已經開始在糾結了,打鐵要趁熱,事不宜遲,她繼續微笑著說道,“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小凳子啊,你要是逃避也是逃避不掉的,我和冷哥哥肯定是走定了,可是我們這麼一走,你感覺你可以逃得掉干係麼?先不說冷哥哥和你的關係,就剛才我來這裡找你的時候,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感覺後果是什麼?”
這番話,吳曉晨說的真可謂是條條在理,當然這番話也不可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冷牢宮早就算到了小凳子會有所顧忌,畢竟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所以在吳曉晨臨行之前,冷牢宮便是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於是乎就教了吳曉晨這番話語。
小凳子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左右衡量了一下,暗一咬牙,也罷,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死就死吧,不過小凳子在答應之前,還是要求將其母親安排好。
其實這一點冷牢宮也早就想到了,所以早就吩咐過吳曉晨如何去做,當小凳子這麼一提之後,吳曉晨也照單全收,全部答應了下來。
有了吳曉晨的保證,小凳子這才一臉鬱悶的進去收拾自己行囊,口中還不住的嘀咕,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啊,簡直就是交友不慎,哎。
當吳曉晨帶著小凳子,還有胖胖來到冷牢宮所在的房間時候,冷牢宮也剛剛將所有詔書全部臨摹完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得意的將小凳子還有吳曉晨的那一份給拿了出來。
小凳子之前還有些疑惑,此刻見到這詔書,還有右下角那鮮紅的大印,心中不免也踏實不少,他也是一個魂力修士,對於這一生難得一見的比賽,也是充滿了興趣,此刻見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那也沒啥好去想的了,便是放開心中的枷鎖,坦然接受了。
看著小凳子和吳曉晨臉上洋溢的笑容,冷牢宮也發自內心的笑了,同時他也叫小凳子還有吳曉晨安心,這件事鬧到最後,肯定會被怪罪,但是這罪名他打算自己一個人承擔,因為只有他自己承擔了,才可以免除大家的責罰,畢竟自己是父皇唯一的孩子,總不可能將自己給真殺了吧,大不了就是被打上一頓,再關一段時間的禁閉也就算了。
冷牢宮吩咐小凳子還有吳曉晨,將自己盜玉璽的事情裝作不知道,到時候真的被問起,就說莫名其妙的接到了聖旨,把所有責任都推給自己,這樣就可以了。
小凳子這才終於放下一顆懸著的心,他在宮中這麼久,當然知道這太子爺最後絕對不可能受到什麼嚴厲的懲罰,頂多就是在大臣們面前做做樣子罷了。
吳曉晨雖然有些擔心,不過她對冷牢宮的信任是盲目的,既然冷牢宮都能夠這麼輕鬆說出來,想必也不會真的出什麼大事,於是乎也不再多言,心早就飄到了大賽會場去了。
“我了個去,為什麼本尊沒有聖旨?”
胖胖這會可不樂意了,一個個都有聖旨,現在就它沒有,心中那個憋屈啊。小凳子之前也是得到了冷牢宮的解釋,明白這看似白馬樣子的怪物是多麼的恐怖,見胖胖說話了,他倒也沒有什麼其他好大驚小怪的。
“你要毛線的聖旨,我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