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沒事跑來這裡幹嘛,玩過家家啊,人家是有準備的,打哪兒來,回那兒去。”看著這個在關鍵時刻還罵著自己的男人,蕭寒雅不悅的吼道,也瞬間發現自己的喉嚨越來越好使了,罵人還真帶勁。
“皇弟,這弟妹可真是夠味啊,若是你沒興趣,為兄倒是不介意將她接手。”七王爺看著自己發怒的弟弟,不由得輕笑著說道。
“怕你沒那個命消受。”蕭寒雅又要使用老招式去咬那個男人,這一次他似乎是有準備了,將那劍的位置一移,簫寒雅那可憐的牙齒就隨著自己的動作發出了‘磕磕’的猛烈響聲,緊接著伴隨而來的卻是那牙齒極度酸澀的惑覺。
“我的娘,肉比石頭還硬。”蕭寒雅不由得吃痛的說著,如此緊急的關頭,還在為別人製造笑料。
緊接著而來的,蕭寒雅再度發現了一個可悲的事實,自己的一顆大門牙就那麼悽慘地掉了一小半,甚至還順著那劍柄滑到了地上。
“給我閉嘴,從現在開始不準亂動。”衛不凡的心臟都已經快跳到胸口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擔憂,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如此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關鍵時候,一點都不懂得保護自己,不由得對著蕭寒雅怒吼道。
“我都疼死了,你還兇我,死投良心。”蕭寒雅不能用手去捂住自己疼痛的牙齒,只能可降兮兮地用舌頭舔舔那可憐的掉在了地上的牙齒,痛的急的在那跳腳。
“皇弟,這皇弟妹真是太逗了,我越來越捨不得她了。”七王爺將劍架在蕭寒雅的脖子上,不由得啥啥大笑出聲。
“廢話少說,你要的我都帶來了,一句話。”衛不凡那渾身對映出的怒意,折射到四周,不由得讓人覺得寒冷。
“爽快,那你就在那上面蓋章吧。”七王爺得意的大笑出聲。
順著他的意思,衛不凡從腰際拿出一副畫卷一樣的東西,用著上好的絲綢製成,沒有半點猶豫的,從緊隨跟上的暗燁手中接過那玉璽,在上面蓋上了章。
隨即將那畫卷摺疊好,動作利索地將那畫卷扔給了那劍頂著蕭寒雅的七王爺。
之間七王爺拿過那畫卷,一手攤開,略微看了一眼,隨即臉上揚起了笑意,點了點頭,將其扔給了身後的人。
“回王爺,是真的。”身後的人接過那畫卷,認真審視了一眼,湊到了七王爺的耳根前輕聲說道。
“收好了,這可是我這一生唯一的要求的東西呢。”七王爺唇角淡笑著,對著男男子說道,隨即再度將那往意力轉移到蕭寒雅和衛不凡的身上。
“我想你應該不會就此菩罷甘休的。”衛不凡唇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意,對著那男子說道。
“呆然是我最得寵的皇弟啊,也難怪他們都喜歡你,誰讓你什麼都比我好呢,可惜了今天你往定要裁在我的手中了,如呆你真的喜歡這個女人想要救她的話,那麼你就讓佞臣殺了你,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及時是擁有這遺照也沒有,還是需要你消失了,我才能徹底地放心嫩,你覺得如何呢?”緊緊得將那柄劍抵在蕭寒雅的喉間,厲聲威脅道。
“別聽這狗孃養的。”蕭寒雅一聽這個畜生要她相公結束自己的命,死活不幹,激動地數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佞臣還不上,報仇的時刻到了。”七王爺點點頭示意著一旁站立在原地,眼神直直地掃向蕭寒雅的佞臣說道。
“你敢,你個狗孃養的,誰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