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門。
噯?!
還是這道鏽跡斑斑的綠色大鐵門,胳膊粗的大鐵鏈子完好無損地栓在上頭。
“怎麼不走了,怕磕到頭嗎?!”見她愣愣地盯著鐵門,許飛戲謔地提醒著她,“進來吧。”
鍾旭抬起頭,剜了許飛一眼,緊接他之後邁腿進到了大門的另一邊。
“許飛……”
人還沒站定,耳旁就傳來一聲絕望的呼喊。
“放掉她。我會讓你活著離開!”
平淡如常的聲音,壓著一觸即發的危險。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我今天定要清理此地所有的鬼物。”
蒼老幹澀的語調,無情無義。
這個情景?!
鍾旭使勁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
昏暗而狹窄的通道,許飛與另一個從未謀面的中年男人各站一端,成對決之勢。
中年男人,穿著對襟綢衫方口布鞋,矮小精瘦,三角小眼裡透著老謀深算,一個印著八卦圖案的土黃布包搭掛在他身上,賽得鼓鼓囊囊,清楚地看到有東西在裡頭動來動去。
看來是同道中人。
鍾旭盯著中年男人,一眼就洞穿了他的來頭。不過,她此刻對這個同道沒有半點親切感。因為,他的左手,緊握著一柄桃木短劍,而劍身竟深深地插進了鍾晶的胸口,將她牢牢釘在牆上動彈不得。
可惡!
見此情形,鍾旭真想衝上去咬死這同道。此人定是一個單憑一點粗淺的法術捉鬼斂財的江湖術士,看他的劍就知道,汙穢之氣遠遠大過應有的靈氣。所謂人養物,物利人。學法之人,其身不正,銅臭太重,正氣必失。這樣的話肯定會影響到他所使用的法器,令其威力大減。不過幸好他是這種人,如果換作是鍾家這類真正的高人,這一劍下去,鍾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