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防明秀在回來的路上與咱們錯過;老三你去通知阿譽,讓他多集結一些人,滿鎮子搜尋;剩下的跟著我們一起去尋人。”
“是!”
安排妥帖,賀連決楚雁回等六人直接施了輕功立即往鎮上趕去。
楚雁回和賀連決最先去了縣衙找了朱躍。
朱躍聽聞明秀失蹤,哪裡還躺得住?硬要爬起來去尋人,被楚雁回喝止住了,不過朱縣令得知後,將衙役全都派了出去。
從縣衙出來,楚雁回和賀連決又去了紅袖樓,依舊沒有尋到人。
……
夏天的夜黑得晚,都已經酉時兩刻了,天色還亮堂著。
臨近府城的官道上,人跡罕至,一輛普通的烏篷馬車匆匆的行馳著,駕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道長長的疤痕從他的左邊眼下半寸的地方橫貫右邊下頷,看起來很是嚇人。他目無表情的趕著馬車,將手中的馬鞭甩得啪啪作響,狠狠的抽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痛疾馳著,車轅幾乎都要飛起來了。
明秀閉著雙眼蜷著身子睡在車廂裡,因為馬車速度太快,顛得她的膝蓋不停的撞擊在馬車壁上,疼得她齜著牙悠悠的睜開一道縫來,由於腦袋昏沉沉的難受極了,下一刻便又閉上了眼睛。
“嘭!”
再一次的撞擊使得她驀地清醒,再次睜開眼,意識到自己是在行駛的馬車裡,心中驀然一驚。
不對啊,我不是離開縣衙準備坐牛車回家了麼,怎麼會在馬車裡呢?難道是半道遇到大姐他們?可是大姐他們為什麼不在車上?輕弦大哥駕車又穩又好,哪裡會這樣顛簸。
“嘶!”明秀撐著車壁坐了起來,感到頭又疼又暈,最關鍵的是如何上車的記憶一點也沒有,怎麼會這樣?撩開車簾,明秀喊道:“是輕弦大哥嗎?”
“姑娘你再睡會,馬上就送你到家了。”駕車的男子沒有回頭,聲音低沉。
陌生的聲音!
明秀警惕的問道:“你是誰?你要帶我去哪裡?”
“姑娘剛剛昏倒在路邊,被我看見,現在正送你回家呢。”
“謝謝你啊……”明秀剛說完謝便意識到什麼,“不對,我身體以前雖然虧了些,但是還算結實,怎麼會昏倒呢?我既然昏倒了,你如何得知我家在哪裡?”
“姑娘你忘記了?我問你的啊。”
“是嗎,那謝謝你了。”明秀不是很確定的放下簾子,忽然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搖了搖頭,讓自己的頭短暫的不那麼昏沉,再次撩起簾子,左右一瞧,不由心生懼意,顫聲道:“不對,這條路並不是我回家的路,停車,停車,我要下去!”
馬車稍稍慢了下來,男人猛地轉頭朝明秀看去,頓時嚇得她“哇”地一聲大叫,險些暈了過去,“你、你是誰?停車,我、我要下車。”
“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殺了你!”
男子側頭,一雙陰鷙的眼睛猶如利刃,嚇得明秀當即捂著嘴巴不敢再說話,身體止不住的輕顫著。
在離馬車不遠處的前方,兩匹駿馬並肩疾行而來,馬上兩名女子容貌皆是不俗,她們身著黑色勁裝,一個英姿颯爽,一個天姿國色。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輕舞和輕歌。
“籲!”輕歌減慢馬速,勒停疾馳的駿馬,問道:“輕舞,你聽到女子尖叫的聲音沒有?”
超到她前方的輕舞亦停下馬來,“不曾聽到,你是不是聽岔了?”
“是嗎?”輕歌再聽了聽,沒聽見什麼,“或許是我聽岔了。走吧,還有一個多時辰便到新河鎮了。”
二人正欲打馬前行,一輛烏篷馬車從對面行來,見有人,馬車的速度放慢了些許。
輕舞連忙一扯韁繩,馬兒朝旁邊讓開一些,準備讓馬車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