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
喬雨眠嗤之以鼻,“哪個年代了,誰會寫情書——我看是銀行催繳欠款還比較靠譜。”
“你看你,不相信是不是!拆開看看,絕對是情書!”
在幾個朋友的攛掇下,喬雨眠拆開信封,興致缺缺地拿出信來讀——
“雨眠,自從校慶晚會上初次見你,從此魂牽夢繞著你優美的身姿和嗓音……”她打了個哆嗦,這麼酸!
信丟到一邊,她撐著下頜,心裡只想傅斯年那個壞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不想每天獨守空閨,真的好寂寞……
“怎麼丟了?你太不珍惜人家的心意了!”楊鷗瞪她一眼,拿過信看到最後,戳戳她,“他約你去看話劇呢!票都附上了,寫的很真誠禮貌,一點不像是學校裡那些死蒼蠅也!”
“喬哥這棵乾巴樹終於開桃花了,還是一朵接一朵呢!”
喬雨眠怒瞪回去,誰是乾巴樹,混蛋!
把信推一邊去,她一點心思都沒有,“我已經戀愛了,誰要去看話劇!別理他,我不接受。”
“看你那副德行,跟傅叔發展的也不是很順利吧?看這信,寫得好工整,估計是個心細又斯文的男孩,嘖嘖,最不能抵擋的就是書卷氣的大男孩了。”
喬雨眠把話劇的票塞過去,“花痴!那你去吧,萬一看對眼,我也算積了一個德——”
朋友果真把票收起來,“我還真打算去看看呢!要是對胃口,直接撲上去拿下,不對胃口,遠遠看一下立馬走人——喬哥,你為民謀福利,大大的好人啊!”
喬雨眠撐著下頜看著窗外,嘆息,沒有愛情的時候盼愛情,愛情來了又可憐巴巴的盼一點點相聚的時刻……
怎麼就沒個稱心如意的時候呢……
下了課,她就準備回家去了,這陣子不愛往外跑,沒心情,加上傅斯年不喜歡,她都開始修身養性了。
剛要背起包往外走,忽然聽見前排一陣***動,然後就有人把大教室的門給關上,大聲說,“誰也不能走!我們這有人丟了串鑽石手鍊!”
“搞什麼鬼!一條手鍊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再買不就得了。”一邊的楊鷗嗤之以鼻,墊腳看了看,忽然拍拍喬雨眠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說,“嘿嘿!是那個惡婆娘常馨,活該,怎麼不把她人也丟了!”
喬雨眠撇撇嘴,常馨是她死對頭,可她還不至於去幸災樂禍,拍拍楊鷗讓她別說話。
“我們這有同學看到誰是偷手鍊的人了——常馨剛才摘掉手鍊放在桌上忘記了,課間的時候,有同學看見一個穿了黑色T恤的短頭髮女孩在常馨課桌前逗留過。這事我們也不想鬧大,誰拿的,自己站出來!手鍊是名牌限量版,一搜就搜的出來!別到時候不好看!”
喬雨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黑色T恤,又摸摸自己的短髮,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鑽石手鍊……
她眉頭一蹙,“怎麼好像在說我?”
楊鷗切了一聲,“你的手鍊不是18歲生日喬爸送的嗎——我作證,聽她鬼扯,沒事閒的吧!”
喬雨眠點點頭,雖然問心無愧,可是這事怎麼好像不太對勁。
常馨幾個人一折騰,把穿黑衣的短髮女孩給單獨排除了出來,算上喬雨眠,有那麼七八個符合條件的。找來了保安,常馨非哭著喊著要搜查,馬上要找到手鍊才行。
坐在桌上看常馨搗鬼,喬雨眠眉頭皺著。
為了擺脫嫌疑,幾個人只好任由常馨挨個的搜,排除了幾個,常馨走到喬雨眠面前。
“擅自搜查別人身體是犯法的知道嗎?”喬雨眠拍拍自己的揹包,看著臉色臭臭的常馨,“不過,讓你搜——看你為了一條手鍊就氣急敗壞,我也挺為你感到難過。”
常馨冷冷瞟了眼她手腕上的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