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荒唐的扮演,從夜半子時,持續到了天明。
張機目光溫柔地看著如同一隻小貓般趴在他身上的公孫麗,輕撫著那滑膩如羊脂玉般的玉背。
公孫麗的體質,似乎有些異於常人。
雖然不是一整夜,但公孫麗也和她荒唐了大半夜的時間,並且不像緋煙那般有大司命這個經驗老到的外援的協助,卻依舊彷彿遊刃有餘般。
雖然狀態也算不得太好,但公孫麗至少沒有昏睡過去,而且就在半個時辰前公孫麗還體驗了一次主動進攻的滋味兒。
聽上去,似乎好像也不算什麼,畢竟無論是驚鯢還是白瑾,都曾有過更加驚人的戰績。
可這二人都是當世稀少的女宗師,並且都是有著突破至天人合一境界希望的武者。
前者是羅網經驗豐富,從底層拼殺出來的天字一等殺手,即便不去考量那宗師級別的境界,光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劍術和那矯健的體魄,當世男子也未必能與之相比。
白瑾就更不必說了,從軍封侯的她,體魄比之驚鯢要更加強健,氣血之力也是尋常男子無法比擬的。
可公孫麗,只是一個三流境界的武者,武道天賦平平,哪怕有著張機在背後砸下海量的資源,這輩子不出意外一流境界便是巔峰。
公孫麗的心性沒有驚鯢和白瑾那般堅韌,很難尋找到屬於她的道從而突破至宗師境界,除非人生出現了重大變故,亦或是遭遇了什麼重大危機。
但有著張機的庇護,公孫麗就算是跌了一跤,都有鸚歌麾下的女衛在公孫麗傷到前攙扶住她,更何況是那種危及生命的重大危機?
可偏偏就是這個武道天賦平平,目下只有三流境界,體魄也並不算強健的公孫麗,卻能在洞房花燭夜,初破雲英時,便與張機鏖戰半宿仍舊遊刃有餘,這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過,這也變相證明了一件事。
那便是,有時候女子的體魄和境界並不是那種事情的時間和耐力的決定性因素,體質終歸是因人而異的。
看著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的張機,公孫麗不由想起了自己洞房花燭夜時的瘋癲,俏臉浮現著一抹紅暈,那平素裡溫婉間帶著幾分青春嬌俏的眉眼間,也多了幾分嫵媚和柔情,尤其是當公孫麗狠狠地剮了張機一眼時,那美眸中的萬般風情,讓張機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但就在張機剛剛展露出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前兆,一道帶著濃郁的焦急的嬌喝聲便從門外傳來。
“主上!急報!十萬火急!”
來人是鸚歌,畢竟也是與張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荒唐關係的貼身女衛之首,鸚歌也絲毫沒有避諱,進入了房中。
那略微有些刺鼻的氣息讓鸚歌的瓊鼻微微聳了聳,但還是忍著不適將手中的情報遞交給張機手中,同時瞥了一眼掙扎著想要起身卻面帶痛苦之色的公孫麗,主動從衣櫃中取出一件新的衣裳,熟練地為張機更衣。
而與此同時,六英宮中,昨夜難得宿醉的嬴政也被老宦者令有些粗暴地喚醒。
下一刻,相邦府,三座上將軍府,以及李斯、羋啟、蒙嘉等一眾郎官的府上都被嬴政派去了內侍。
而令人意外的是,嬴政還派了一位內侍去了秦國專門用於招待來訪的諸侯王而修建的奢華館舍。
那座奢華的館舍,雖然頂著館舍的名頭,但實際上就是一座行宮。
而這座用於招待諸侯王的館舍內,目下只住著一位諸侯王,那便是張機如今的岳父,紅蓮的父親,韓王安!
隨著那名內侍一同去的,還有兩名羅網殺手,韓王安在聽說來人除了內侍還有羅網殺手,還以為嬴政和張機打算不講道義和情義,打算直接趁機幹掉他吞併韓國。
要不是韓非死命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