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早就知道媵妾需要在婚前便行周公之禮,只是她試圖讓自己忘記這件事,但……看來終究是不可避免。
雖然她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了,但真的到了這一天,大司命還是有些不安和後悔。
她當初為什麼這麼想不開要招惹張機這個混蛋!
正後悔間,張機已經摟住了大司命纖細的腰肢,柔軟韌性的腰肢手感極佳。
大司命身軀微微顫抖,雖然已經與張機一起完成了一些手藝活,但每次被張機摟住腰肢,她都覺得有些不適應,身軀都不免會有些僵硬。
大司命豔紅色的雙掌手掌間,一道紅色的光芒流轉環繞著。
只要她想,她可以瞬間在張機的胸口來上一記陰陽合手印,但……她不敢。
沒有人想死,性情高傲的大司命更加不敢。
她有想要的東西,也有太多的不甘心,如果有活的機會,她就不會選擇死。
而且……張機,如果不算上對她動手動腳的事情,那麼其實也還不錯。
尋常男子,可曾有人會為女子梳頭?
大司命抿著紅唇,手中紅色的光芒漸漸消散在空氣中。
罷了!
她認命了!
緊繃的雙手垂下來,高傲的腦袋也低垂著,似乎是放棄了抵抗。
張機輕捏著大司命雪白的下巴,強迫大司命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夫人,那我可就開始了?”
明明是疑問句,但張機卻沒有給大司命回答的機會,而是將其變成了設問句。
只不過,回答是用動作來表明的。
張機將大司命橫抱而起,放在了館舍的床榻上。
不得不說,這件黑紅色緊身旗袍長裙的確是件不錯的衣服,緊緻的布料將大司命那曼妙的身材勾勒出了一道近乎完美的曲線,還有那雙包裹在黑色薄紗羅襪之中的修長玉腿。
“要做就做,何必磨磨唧唧!”
雖然大司命緊閉著雙眼,但她能夠感知到,張機只是靜靜地欣賞著她的身材,就像是將她當成了一件藝術品似的,她甚至能夠想象出張機嘴角翹起的那抹笑容和眼中的玩味之色。
陰陽家大司命的身份,一點也不遜色於韓國公主!
剛剛破了韓國公主的雲英之身,又能如此褻玩堂堂陰陽家大司命,絕對給這個狗男人帶來了莫大的征服感!
不得不說,大司命是懂張機的。
尤其是大司命那種高傲清冷的性子,更加令人生出征服的念頭。
畢竟,這樣一張高傲清冷的嬌顏,誰都好奇當嬌顏的主人承歡哀啼時,這張嬌顏上會是何等表情。
反差,這是一種大多數男人都拒絕不了的誘惑。
什麼現實中的乖乖女實際上是……高冷女上司實際上是……以及溫良賢淑的人婦實際上是……
咳咳,扯遠了,總之張機的確好奇大司命屆時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所以,面對大司命的催促,張機反而不急了。
一隻手輕撫上大司命裹著黑色薄紗羅襪的修長玉腿,另一隻手則輕輕捏起了那件黑色緊身旗袍長裙的裙襬,輕輕掀開了遮擋客人的門簾,山峰半露,高高將衣襟撐起的景色格外誘人。
大司命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的身軀上游走,就像是遊歷天下計程車子,到處遊走,哪怕是一些極其危險的地方都敢去闖一闖。
張機輕輕吻上大司命的紅唇,熟練的技巧輕鬆地叩開了城門,帶著大軍殺奔城中。
而作為城主兼戰敗方的大司命,自然是被衝入城中的敵軍所擒獲,那雙冷媚的眼眸中此刻滿是水潤的晶瑩,晶瑩之中流轉著一抹媚態。
張機的技巧太熟練了,經驗幾乎拉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