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的,殘陽對我很好。甚至我隱隱感覺到他對我的好超過暗部對女皇地尊敬,可是我不敢幻想,我在心中告訴自己,誰都可能愛上我,唯有暗部不人家那樣陰險,你對我笑得那麼純真,我都寒到不行啦!
夜流,非禮勿視,小孩子不要看。而且你地嘴角笑抽了!
嗚,煌楚,現在本小姐相信只有你是最正常的,拜託你合上嘴巴,把口水擦乾淨!
靠!要笑是吧,你們當本小姐不會笑呀?
隨即,我朝眾人展開一個標準的女皇式笑臉,將一切陰險算計隱藏在端莊的笑容背後。
“請問,你們看夠了嗎?”
又是一通咳嗽聲,各人手忙腳亂地調整好自己的表情。這才恢復了平日地模樣,當然,只有煌楚的表情依舊極不自然。估計她還沒見過竹徵的女人大膽到主動親吻男人吧,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吻就把她給嚇到了。
“大家是見你的房間出了大動靜,才特地跑過來,沒想到……嘖嘖,雪,就算你和紅月的感情好,不挑時間。至少挑一下地點吧?”
會說這等風涼話的只有柳辛眉,只見他直勾勾地盯著我摸過殘陽的兩隻手。
“廢話完了?”我冷冷地問。
柳辛眉還想再調侃調侃我的,司徒雲好奇地卻忍不住撲上前。
“雪小姐,剛剛那人,和你一起從結界裡出來的人是誰?剛才夜流似乎很焦急地想追出去,但又擔心您出事,他……是人嗎?”果然。這老小子雖然感覺不到靈力,但終歸是出身玄術世家的人,血液裡對妖魔之流有著天生地敏感,起碼發現了囚牛的隱藏,不容易呢。
“他啊,情況跟我和夜流差不多。”
見我有意無意地摸了摸額頭。司徒雲瞬時明白了我所指之意,臉色有點發白。
“他……是……是……”
“竹徵青陽家家主,青陽律。”掃了眼煌楚,我補上一句,“老熟人了,剛才的結界是他所布。高階幻術結界。”
“嘶!”
煌楚乍一聽。猛地倒抽一口氣,不知道是在驚訝囚牛所布地高階玄術。還是因為我和當代一流玄術師,竹徵國內權利僅次於皇帝的“青陽律”相熟。
眾人對她投去一眼,似在埋怨她的反應過度,咱都是有身份的人,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麼,沒見識!
煌楚臉紅激動起來,要不是殘陽還在一邊放冷氣,只怕她就要撲過來了。
“那位大人,來找月雪小姐有什麼事嗎?他和您很熟?”
“哦,你說阿律呀,他來找我要畫,順便跟我敘敘舊。”
我間接地表示出我和青陽律很熟,這小丫頭那兩眼發光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見著偶像的小女孩,但很快又沮喪起來,我猜她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二百二十六話 危險的房間
房間內的擺設沒什麼,只是掌櫃被囚牛的水箭刺中向前倒時把房門給壓壞了,掌櫃和夥計又不懂木工,新年大家都歇業,只好等年後找工匠翻新一下,總不能讓身為客人的殘陽和妖月充當臨時木工吧。
說起來,那名掌櫃的就可憐了,被玄術水箭直接射穿了肩胛骨,幸好有柳辛眉和司徒雲兩名神醫在場,傷勢沒有惡化,大新年的可不容易請到大夫。
為此,妖月特地小聲告訴我,水箭並沒有傷到掌櫃的魂魄,可見囚牛對自己的力量控制相當精準,不似一些能力高強的玄術師故意把一些低等的玄術加料,能量提純什麼的,使得像跳階成了中級玄術一樣。
從一個人的做法上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囚牛大概就是這麼一箇中規中矩的妖尊,凡事都求做到標準,並不特別炫耀自己的能力強大,不嗜血,也自傲,因為他不需要用血腥殘忍的方法去威懾,這是他作為王者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