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下在無錫城外曾栽在貴幫手中,吃過一個大大的敗仗,就處東來找貴幫報仇,這報訊卻總是不報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接西夏榜文,向貴幫報訊,都是‘我們’姑蘇慕容氏一夥人,卻不是‘我’包不同獨個兒!”他轉頭向公冶乾道:“二哥,是他們輸了,將榜文收起來吧。”
陳長老心道:“你大兜***,說來說去,還是忘不了那日無錫城外一戰落敗的恥辱。”當下拱手道:“當日包兄赤手空拳,與敝幫奚長老一條六十斤重的鋼杖相鬥,包兄已大佔勝算。敝幫眼見不敵,結那‘打……打……’那個陣法,還是奈何不了包兄。當時在做敝幫幫主的喬峰以生力軍上陣,與包兄酣鬥良久,這才勉強勝了包兄半招。當時包兄放言高歌,飄然而去,鬥是鬥得高明,去也去得瀟灑,敝幫上下事後說起,哪一個不是津津樂道,心中欽佩?包兄怎麼自謙如此,反說是敗在敝幫手中?決無此事,決無此事。那蕭峰和敝幫早已沒有瓜葛,甚至可說已是咱們的公敵。”
他卻不知包不同東拉西扯,其志只在他最後一句話,既不是為了當日無錫杏子林中一敗之辱,更不是為了他那“有話便說,有屁少放”這八個字,包不同立即打蛇隨棍上,說道:“既然如此,再好也沒有了。你就率領貴幫兄弟,咱們同仇敵愾,去將蕭峰尋廝擒了下來。那時我們念在好朋友的份上,自會將榜文雙手奉上。老兄倘若不識榜文中希奇古怪的文字,我公冶二哥索性人情做到底,從頭至尾、源源本本的譯解明白,你道如此?”
陳長老瞧瞧宋長老,望望吳長老,一時拿不定主意。忽聽得一人高聲叫道:“原當如此,更有何疑?”
眾人齊向聲音來處瞧去,見說話之人是“十方秀才”全冠清。他這時已升為九袋長老,只聽他繼續道:“遼國乃我大宋死仇大敵。這蕭峰之父蕭遠山,自稱在少林寺潛居三十年,盡得少林派武學秘藉。今日大夥兒若不齊心合力將他除去,他回到遼國之後,廣傳得自中土的上乘武功,契丹人如虎添翼,再來進攻大宋,咱們炎黃子孫個個要做亡國奴了。”
群雄都覺這話甚是有理,只是玄慈圓寂、莊聚賢斷腳,少林派和丐幫這中原武林兩大支柱,都變成了群龍無首,沒有人主持大局。
全冠清道:“便請少林寺玄字輩三位高僧,與丐幫宋陳吳三位長老共同發號施令,大夥兒齊聽差遣。先殺了蕭遠山、蕭峰父子,除去我大宋的心腹大患。其餘善後事宜,不妨慢慢從長計議。”他見遊坦之身敗名裂,自己在幫中失了大靠山,殺易大彪等人之事又已洩漏,心下甚是惶懼,急欲另興風波,以為卸罪脫身之計。他雖是丐幫四長老之一,但此刻已不敢與宋陳吳三長老並肩。
群雄登時紛紛呼叫:“這話說的是,請三高僧、三長老發令。”“此事關及天下安危,六位前輩當仁不讓,義不容辭。”“咱位同遵號令、撲殺這兩條番狗!”霎時間千百人乒乒乓乓的拔出兵刃,更有人便要向一十八名契丹武士攻殺過去。
餘婆叫道:“眾位契丹兄弟,請過來說話。”那十八名契丹武士不知餘婆用意何居,卻不過去,各人挺刀在手,並肩而立,明知寡不敵眾。卻也要決一死戰。餘婆叫道:“靈鷲八部,將這十八位朋友護住了。”八部諸女奔將前去,站在十八名契丹武士身前,諸洞主、島主翼衛在旁。星宿派門人急欲在新主人前立功,幫著搖旗吶喊,這一來聲勢倒也甚盛。
餘婆躬身向虛竹道:“主人,這十八名武士乃主人義兄的下屬,若在主人眼前讓人亂刀分屍,大折靈鷲宮的威風。咱位且行將他們看管,敬候主人發落。”
虛竹心傷父母之亡,也想不出什麼主意,點了點頭,朗聲說道:“我靈鷲宮與少林派是友非敵,大夥不可傷了和氣,更不得鬥毆殘殺。”
玄寂見了靈鷲宮這等聲勢,情知大是勁敵,聽虛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