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地攤手道。
“你究竟對她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向她揭開了世界真實的面紗。”
“你是大惡魔的化身。”露娜憤怒地說。
“唔,不要把我比成那種只知道揮鐮刀的蠢傢伙,那是對我的侮辱。”
“不和你說了,總之,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一旦這裡恢復秩序與和平,我就會解除那些人的精神控制。讓一切回覆正常。”露娜用法杖猛敲了下地板說。
比埃爾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輕蔑與悲涼。
“你笑什麼?”露娜皺眉嗔道。
“我笑你啊,你號稱是守護聖女,可你知道你在守護著的是什麼嗎?”比埃爾止笑,冷然問。
“我守護的是世界的正常秩序與法則。”露娜莊嚴的說。
“而不問它是否正確,是否邪惡,對嗎?”
“秩序與法則是完美的神聖的!”
“當你看著你媽媽那樣的人受凌辱受折磨,而你卻在為保護凌辱折磨她們的人的權力而費盡心血時,你有沒有過不安?”比埃爾冷峻地問。
露娜渾身微顫,旋高聲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神。”
“是啊,神給了貴族們為非作歹的權力,你們就為了保護他們的作惡的權力而活著。”比埃爾嘲諷道。
“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嗎?貴族老爺們難道是在天天做好事嗎?平民和奴隸在貧困和死亡線上掙扎,而貴族們卻天天花天酒地。這就是你守護的秩序和法則。這是法則和秩序是從古就有的嗎?它們是從來不變的嗎?”
露娜點頭。
“假設一個不會傳送的人被傳送到沙漠裡,他身上只帶了一天的食物和水,而他要走五天才能走出沙漠。如果他象平時一樣在第一天就把水和食物吃光了,那麼他必然會飢渴而死。而如果他把食物和水分成五份,則活著走出沙漠的可能要高很多。你說對嗎?”
露娜說:“是的,你說這個幹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每天都在變,秩序和法則應該隨之而變。而不是將世界強行更改來適應原來的秩序和法則。”
“你是說現在的秩序和法則已不適應世界的變化?”露娜猜測的問。
比埃爾點頭。
這裡的世界雖也曾有過原始社會和奴隸社會,但那被看作是遠古邪惡的諸神的統治。這裡的封建制度卻是眾新神系建立就開始的。人們已習慣於把封建君主制看成是神定的永恆。
他邪邪地一笑,開始跟露娜講民主制及其比君主制的好處。
聽得露娜大駭,卻不得不同意如果民主製得以正確實行,輪選出來的領袖絕對會比世襲的君王少很多昏庸殘暴的可能。
“你太邪惡了,你的思想比秘黨還要可怕。”露娜一頭冷汗地說。
“城邦共和制談不上邪惡,不要把我和秘黨那種廢物混為一談。”比埃爾不以為然的說。城邦共和制在歐洲奴隸社會時期就出現了。它只是一種社會制度,根本不邪惡,甚至比君主制還要更光明正大。
“秘黨可不是廢物,他們比你想象的可怕得多。”露娜慎重的說。
比埃爾微搖搖頭,搞了一兩千年,秘黨都沒搞出個什麼名堂來,只能給各大神教添點小麻煩,那不是廢物是什麼?
如果給他以秘黨的力量,他早把這世界整得天都翻過來。
“真的可以建起你說的那種國度嗎?”露娜神往地問。
比埃爾堅定的點頭。地球的文明已證實了它的可行性。
“你給我的意外還真是越來越多。”露娜苦笑道。
“沒有意外的人生是不幸的人生。”比埃爾輕笑道。
露娜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