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沒勇氣過來搭訕了!”
許蕙說的倒是實話,俞北沒過來的時候,有些男士圍在許蕙的身邊,還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呢,但一旦俞北過來了,他們卻都識趣的離開了,因為不管是氣質還是長相,懸殊實在是太大了,再不識趣點,恐怕只能自取其辱了!
一見面,兩人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著玩笑,俞北沒主動說起沈寒越,她也沒主動問,彷彿剛才給沈寒越打電話的女人,不是她似的,臉上依然掛著一副淡然平和的微笑,該在她臉上出現的失落,真是一絲一毫也找不到。
這份豁達與淡然,也是當初吸引俞北的原因之一,但是那個時候只是小男孩,只覺得這樣的女人很酷,但眼下成長了之後再看,就覺得許蕙要不就是天生豁達缺根筋兒,要不就是喜歡隱藏自己所有的情緒。
很顯然,她就是屬於後者的。因為在俞北的眼裡,她若是真的豁達,就不會惦記沈寒越,惦記這麼久了。
因此,當他幫著許蕙把行李放回酒店房間之後,俞北猶豫了再三,還是忍不住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許蕙,這次寒越沒有來,或許就是在規避點什麼,雖然我覺得你們很匹配,但愛情是不能勉強的,所以,如果寒越真的……我希望你能及時的收手!”
當初勸她回來的是他?現在勸她放棄的又是他?
許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稍稍在他臉上頓了幾秒,就已經明白了什麼。
“他愛上別人了?”語氣依然很平淡,無悲無喜,就彷彿是在問一個陌生人的故事似的,就算俞北和女人認識了許久,卻都沒辦法看清楚她的心思。
“不是愛上別人了,許蕙,說起來,我可能自私了。其實,早在你回來之前,我就知道了一個真相——”
俞北說了一半就頓住了,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努力尋找著一個最合適的措辭,可許蕙卻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就接下了他的話茬:“真相就是——他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就算是有,大概也只有欣賞吧?”
說完,自嘲的一笑,就順手從冰箱裡拿了兩罐啤酒,一罐自己開啟了,一罐就順手遞給了俞北。
俞北接過啤酒,壓根就沒心情開啟,只是瞪著眼睛,一臉驚詫的看著她:“怎麼?你早知道了?”
“是的,俞北,你難道忘記我母親的職業了——她可是享譽中外的心理學大師,而我打小,就繼承了她這塊的天賦,現在好歹也是心理學博士了,如果關於一個男人有沒有愛過我,我都研究不透,那我這些年的書,豈不是白讀了?”
知道一切,卻依然這麼一副坦然的模樣,俞北此時就連勸慰,都不知道該勸慰點什麼了,囁嚅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字,只是猛地開啟手裡的啤酒,咕嚕咕嚕的灌了好幾口,這才把目光又轉到了許蕙的臉上。
“其實,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我總覺得你本身就像是一個難解的謎團,雖然身為朋友,但我卻從來就沒看透過你!”
許蕙倏爾一笑,看著俞北的表情,就彷彿是一個溫柔的姐姐,在看著自己親愛的弟弟一般:“俞北,如果能這麼輕易就被你看透,那你豈不就是心理學博士了?”
“說的也是,你們這個職業,還是故作神秘一點的好!這樣更能忽悠住大眾!”
見話題被自己引導的有些沉重了,俞北自嘲似的笑了笑,就索性和她開起了玩笑。
“恩,算你聰明!”許蕙含笑點了點頭,還俏皮的舉了舉手指,朝俞北打了個響指,等兩人又說了會兒話,許蕙這才不好意思的聳聳肩,跟俞北下了逐客令。
“不好意思了,恐怕我要先倒下時差了!”
“恩,明白!我剛回來的時候,除了想好好睡一覺,幾乎就沒別的願望了,這個願望,我保證配合!”
俞北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