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她當棋子使。
“滾,你滾。”那個女人臉色蒼白,眼早就哭腫了,屋子裡能砸的全都砸了,她趴在沙發裡大吼著,像是要將所有的怨氣都透過這幾句話給發洩出來。
袁欣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家裡的下人站在門口看著袁欣也不打算上前也不知道怎麼好,就在下人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袁欣轉頭便出了家門。
“小姐!”
袁欣被叫住,傭人從裡面跑出來站在她身側:“你別怪太太。”
“哪有小輩怪罪長輩的份,我走了,她有什麼事在通知我吧。”袁欣交代完就離開了。
她但願這個女人沒事,她但願他們就這樣分離。
不知道為什麼心口會有些難受,像是刺刺的痛。
但是那痛也抵不過她婆婆給她的刺激。
連續兩個禮拜,城裡面都是那種流言蜚語,罵王程錦不是東西,罵王家不信守承諾。
輿論總是一邊倒的時候就有些可怕,簡行看完這天的早報後將報紙一丟然後打電話給了王程錦的特助:“把這幾年程錦給王家用的錢一筆筆的列個清單出來。”
簡行覺得絕對是有必要的,不能讓整個城市的人都以為王程錦就是個混蛋,畢竟他砸了多少錢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就連袁欣在看到那片報道的時候也震驚了,她跑去王程錦的辦公室,看到他低著頭,夾著煙的手正在捋順著自己的眉宇然後所有的憤怒都華為一潭死水。
“你竟然給李家使了這麼多錢?”
“什麼?”他抬了抬眼看她,顯然不知情。
半個小時後他的特助被他叫進了辦公室:誰讓你這麼做的?
“簡少說這件事你不能背黑鍋,是李氏集團落寞了,您也已經盡了全力,大家應該知道真相。”
“你先出去吧。”他又覺得無力了,大家的確該知道真相,簡行自然是好意。
三個男人很久沒有一起喝酒,這晚終於聚在一起,王程錦還是有些頭疼,苦笑著調侃:“真沒想到這種事會輪到我身上。”
“你早該跟他們家劃清界限,也不至於現在吃這麼大的虧。”簡少對別人家的事情向來冷漠,但是真的替王程錦不值。
“袁欣也這樣說。”他苦笑著低著頭搖了搖頭。
“唉,攤上這樣的岳父家也算你倒黴,不過誰能想到最後你跟袁欣關係會這麼好呢?我還當你維持不了幾年就會離婚,連姜愛都虜獲不了你了,一個碌碌無為的小助理竟然入了你的法眼,要是早兩年你們離了說不定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王程錦聽著顧城的話無奈的苦笑,或者都是命。
他認了,或許是因為曾經他跟姜愛糾纏不清所以現在來報復了呢?
所以他接受了這個報復。
簡行喝完酒回去後傅緩已經睡了一覺,稍微睜開眼就看到他躺在了身邊就低聲的問了一聲:王程錦沒事吧?
“他沒事,不過你竟然不等我自己先睡了。”
他鑽到被窩裡把她摟入懷中,就那麼緊緊地抱住她。
“寶貝,身上怎麼這麼香?”他在她耳邊低聲問,鼻尖在她的頸窩裡。
“今天換了沐浴露。”傅緩低聲一句,被他蹭的肌膚有點泛紅。
“是麼?我聞聞是什麼味道的,嗯,檸檬?不像,蘋果?還是不像……”
“別鬧了,睡覺了。”傅緩被他搞的開始難受起來,他分明是趁機吃她豆腐,一回來就急著想要做。
還打著要知道她用的沐浴露的味道的幌子,她用的沐浴露什麼時候加過味道了?
眼內突然想起早上潘悅在自己的洗手檯跟前指手畫腳,於是她煩的抬手推他,卻被他給抓住了手腕,兩隻手緊緊地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