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劍,摘下帽子後銳利的目光望著他冷冷的說完轉身離開。
她開始上課,他在她公寓裡睡了兩天,然後那天中午她推開家門的時候看到他的行李箱在門口。
終於。
他站在邊上像是等了她很久,傅緩就那麼不屑一顧的望著他一眼然後才開了口:“需要我幫你叫車?”
“你要是不能親自送就不必了。”
傅緩生氣,看著他抓住了行李箱拉桿然後不自主的眼眶模糊,他往外走,她站在邊上看也不看,直到他走出很遠以後她才氣急的轉了身。
“簡行你憑什麼?”
你來呆了三天,一句話也沒跟我說。
他站住,轉頭疑惑的黑眸望著她。
“憑什麼我走的時候你見都不見,憑什麼你走的時候就要我去相送?你竟然自私到這種地步我卻對你還有奢望麼?你做夢。”
她大吼,然後進屋,將門用力的關上,將與他的世界終於隔絕在一扇門裡門外。
她的雙手在背後用力的抵著門,他站在外面仰頭看了看那片不屬於他的藍天然後無奈的拉著行李箱離開。
傅緩第無數次的想要抓住他依依不捨的追問他什麼,但是最後理智還是大於了情感。
她不懂,不懂他來這一趟的目的。
她覺得全身無力,當覺得雙腿發軟她緩緩地蹲下,然後坐在了門口。
她在想,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來這裡?
叢秘書跟她聯絡過,說他在鄰國出差忙工程忙了將近一週都沒怎麼閤眼然後跑去義大利找她。
叢秘書說她認為其實簡行之所以親自去做那個工程的原因就是為了傅緩。
傅緩覺得自己的心疼的要裂開,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抽的什麼風。
從她走的前幾天不答應他去復婚開始,他就開始冷落她,然後不見她,然後突然去出差走在她前頭。
她還是從顧城那裡得知他已經出城的好像。
直到那天她的生日他才出現在這裡,她覺得這像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
她也曾經想放手,不止一次的,可是一次次的他都把她糾纏住讓她不得不在順著他回到他身邊。
他總是有那樣的本事,可是,他打算繼續玩到什麼時候?
她累了,她不想再陪玩。
——
簡行回國後便去了傅家,老爺子見到他後還是不屑地哼了聲:“見了?”
“她心情不太好。”簡行坐在邊上低著頭對老爺子說了聲。
“哼,心情不太好也是被你氣的,誰讓你拿潘悅氣她的?還有你能不能別每次來都瞧她爸媽不在家的時候?這兩口還以為我在跟你合謀什麼。”老爺子說道後來也有點底氣不足。
“難道不是?”簡行抬眼看爺爺那古板的有點可愛的模樣低聲問道。
“哼,臭小子打算盤還打到你爺爺身上來了?你奶奶知道肯定得託夢給你。”老爺子氣的瞪眼。
“我不怕奶奶找我,只是爺爺想見奶奶的話恐怕不太容易,畢竟我家有親爺爺呢。”
“臭小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多少年以後大家都塵歸塵,土歸土,奈何橋上孟婆湯後誰還識得誰?
簡行離開後老爺子坐在沙發裡嘆息,心肺裡有些疼,疼自己的孫女。
簡行這一趟去過他心裡是舒服了,可是傅緩心裡呢?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學習,他去攪合了一趟走了她卻不得安寧。
好在,也是從小見過不少大風雨,她才能繼續裝作安於現狀的繼續生活下去。
笑總是會的。
傅緩回國的時候已經是聖誕節,父母大人親自去接機。
傅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