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國紅皺著眉走上前去也不坐下,彎腰撿起東西后開啟看了一眼後瞬間驚住。
“你……”傅國紅不敢置信,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如果不是你急於讓潘悅進傅家我也不會這麼快來跟你對峙,你是我姑媽,是我爺爺覺得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孩子,所以爺爺處處容著你,但是那不代表你就可以忽略法律做這麼髒的事情。”
“你想怎樣?”
“你自己去跟爺爺說潘家不同意潘悅改姓到傅家,另外你讓潘悅辭職,至於你從工廠盜取的貨物我就當是送給你了,你那家小公司你自己好好經營,傅家從此不再欠你。”
“什麼?你就想這樣將我打發了?”
“不然呢?告訴爺爺他閨女是個如何的小人?告訴他他的外孫女給她表姐夫酒裡下藥?還是告訴他您從三十多歲開始就不停的出軌,為了攀附權貴不停的勾引男人給你老公戴了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
傅國紅一屁股坐在了沙發裡,臉色徹底綠了。
傅緩卻只是更加穩如泰山,看著傅國紅鐵青的臉她也嘆了一聲:“爺爺要是知道你回來只是為了爭奪傅家的財產不知道會心寒到什麼地步去,不管你在不在意他的心情但是我們傅家人是都在意的,所以從今往後無論你想做什麼,你可以來找我,卻不可以在爺爺面前露出半點不該有的情緒來,若是惹的爺爺傷了心我傅緩第一個跟你算賬。”
“你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多手段?”
“我要繼承我爸爸的產業,自然不能什麼都不懂。”
“只是這樣。”
“那麼你還希望是怎樣呢?只是你今天記住我說的話了就好,至於別的你大可不必費心猜測,那都與你無關。”
“罵人不吐髒字的,我只服你傅緩。”
傅國紅說完後便站了起來,只是要走前被傅緩叫住:“記住自己去跟爺爺說潘悅的事情。”
“傅緩,我們走著瞧。”
傅國紅直接到了女兒工作的樓層,潘悅正用手機微信跟朋友吐槽抱怨,結果就聽到比他們辦公區任何人皮鞋走路聲音都大的一個,就好奇的抬了抬眼,然後就看到她媽媽怒氣衝衝走來。
“媽,你怎麼過來了?”
“跟我走,這份工作我們不做了。”
“什麼?”潘悅不敢置信,辦公區的同事自然也都是紛紛好奇的抬了抬眼,有的怕傅國紅的就又低了頭豎著耳朵聽,不怕的就繼續悄悄地看著。
“你一個大小姐在這兒做個小職員多丟人?跟我回去,你外公養你。”
潘悅完全沒搞明白,不過她早就在這兒呆夠了,如今能走她是再痛快不過。
她走後就連領導也從辦公室裡出來了,悄悄地看了一場戲後低聲問:“剛剛怎麼回事?”
沒人理她,都各自低頭裝著忙碌。
作為領導的某人也是有點傷心,不過還是很快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那尊瘟神終於走了,她也不用每天在想著怎麼周旋,輕鬆的必須晚上好好慶祝一下。
晚上傅國紅回去便跟老爺子說:“悅悅把戶口籤回國內的事情恐怕難了,我今天跟她爸爸電話談了談,她爸爸說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姓別人家的姓。”
“哼,他還有臉不同意?你就這麼讓著他?之前不是還憤憤不平不想再跟潘家有關係麼?”
老爺子生悶氣的問了句。
“可是我們始終是夫妻,難道就這樣真的再不來往了?以後悅悅嫁人也總要父親在身邊才好看不是?”
“哎,其實你們能和平離婚是最好的,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的共枕眠,所以哪怕是分開了最好也別就決裂,你懂爸爸的意思?”
傅國紅心裡煩躁的厲害,心想要不是你那個寶貝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