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為何就不能大度一點呢?為什麼凡事您非要給她爭個理,哪怕她是錯了您還非要無辜的那個人給她道個歉,姑媽,您這倒底是愛她還是害她您真的不明白麼?”
傅緩拋開爺爺的心思跟她叫板起來,傅緩就是不信這個女人能把死的說活了。
傅緩冷了臉,一字一句都是鏗鏘有力,叫聽了她話的女人忍不住嘲笑著:“我會害自己的女兒?我護著自己的女兒有錯?”
“姑媽,恕我無理說句冒犯的話,您覺得您能護她一輩子麼?您覺得您的壽命會比自己的女兒更長?”
老爺子沒說話,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孫女的怒意,然後就半垂著眸聽著。
“傅緩你這麼跟你姑媽說話的嗎?你是咒你姑媽早死麼?”
“我不敢咒您早死,我只不過在用最直接的道理讓您明白,您的的確確是沒辦法護她一輩子,那麼問題來了,您走以後,您覺得您為她曾經得罪的那些人,她該怎麼防著呢?您這樣護著她就等於是在給她的未來樹敵,您走以後她的人生您想過麼?”
“哈,你這個女孩子真是……哈,你竟然對我說這種話,你簡直就是泯滅人性,作為一個晚輩你竟然跟長輩這麼無理的駁論,傅緩啊傅緩,怪不得別人說你冷酷無情,原來你真的是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的。”
傅國紅笑著,臉色卻煞白,真是被氣的不輕了。
只是老爺子還是沒說話,只是很有派頭的低調的坐在那裡。
傅緩嘆了一聲,臉色依然充滿怒意:“隨您怎麼說,但是您既然說潘悅是我妹妹,那麼我這個做姐姐的就有責任教育她,而不是一味的縱容她,我助理的手傷的厲害今天打字都沒法,這嚴重影響了她跟我的工作,所以我打算叫潘悅等下上來給她認真道個歉,也好讓集團的人知道我們傅家的孩子是多麼的明事理顧大局。”
“什麼?你還要悅悅給那個小助理道歉?她有什麼資格接受悅悅的道歉?她算個什麼東西?”
“她可不是什麼東西,她會是我很多年裡最得力的助手,最衷心的助手。”
傅緩冷笑一聲,對傅國紅的不滿全部都懟了回去。
“你……爸爸,你看你的好孫女。”傅國紅突然意識到自己沒辦法在口頭上贏過傅緩卻是不服氣,只好轉身看著一直在坐著聽她們吵的老爺子搬出來。
“如果真是悅悅做錯了那就讓悅悅給人家道個歉,雖然人家只是一個助理,但是人家也是靠自己本事吃飯的孩子,別讓人家以為咱們家的人不明事理,小肚雞腸的。”
“還是爺爺最公道。”傅緩立即換了副表情對著她爺爺笑著誇讚。
“爸您怎麼也幫著那個小助理,助理可以再換,您的外孫女可是隻有這一個啊。”傅國紅抬手抓著她爸的手臂用力的說道,聲音一高在高,只是沒人聽她的。
“國紅啊,歡歡說的對,你能這麼護著她一輩子還是我能?以後她的人生路還是得自己走不是?”
傅國紅實在是沒想到,她還以為她父親是來替她女兒討公道的,結果竟然跟傅緩穿一條褲子了。
“緩緩,你助理既然受了傷你可得給人家算工傷,不能讓人家說咱們傅家家大業大卻摳門小氣的。”
“是,我聽爺爺的。”傅緩軟聲軟氣的對爺爺說道。
老爺子是當兵的,最是不喜歡那種小氣吧啦的,好面子到寧願自己失去點什麼也不能讓別人手自己家小氣,所以傅緩才故意在爺爺面前說了那些給傅國紅聽,其實也是提示爺爺。
還好爺爺聽進去了,也還好傅國紅在她爺爺面前還不敢太過分。
傅緩鬆了一口氣,傅國紅卻是氣的站了起來:“既然這樣我走了。”
傅國紅說完就挎著包大步離開,老爺子坐在孫女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