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然後微笑著說：“店裡情人節的贈品。”
千牽接過來盯著這兩盒東西，嘴角抽搐了兩下，黑著臉對億小萬比了比中指。
“這玩意兒我用不了，滿足不了你，你的自由夜就別浪費在我這兒了。”億小萬用她慣用的調侃口吻對千牽說。
千牽也不計較億小萬這說辭，換了個嚴肅的神情，開了個新話題：“四年了，我竟然也跟你一樣把它當成習慣了。”千牽看著億小萬完美的側臉，淡淡的說。
億小萬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
千牽看億小萬又陷入了往日那般憂鬱，不再打擾她悄悄離開了。
億小萬恍然若失的走進一間房間，看著房間裡擺放凌亂的照片，心又開始疼了。
*
“你有完沒完？連我吃飯都拍？”億小萬氣鼓鼓的瞪著坐在她對面手拿相機的人。
路繹沒有理會億小萬，回放了剛剛拍過的照片，看著億小萬毫無形象的吃相不禁莞爾。
“你笑什麼？”億小萬歪頭問他。
“你吃東西的樣子有點可愛。”
億小萬仰了仰下巴：“還用你說？”
“就是太能吃了，我都快養不起你了。”路繹捏了捏億小萬的耳垂說。
億小萬打掉路繹的手：“你以為我叫億小萬我就只吃一小碗啊？”
“嗯，一小碗可不夠你吃，你應該改名叫億大碗，或者億大盆。”路繹嘴角添上了戲謔的笑意。
億小萬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兩枚憤怒的小眼神射向路繹，然後朝他撲過去，路繹像往常一樣，接住了她。
折騰一番之後，億小萬疲憊的窩在路繹懷裡，喘著粗氣說：“為什麼每次你明知道我要欺負你還不躲？”
路繹嘴角的戲謔不減：“你這麼沉，我躲了就沒人能接住你了。”
*
“路繹，你收到我的信了嗎？收到了嗎？四年的信，每一封裡都有一張我的照片，你拍的照片！”
……
“你想我嗎？”
……
“你想我嗎？
……
“我好想你……”
……
億小萬對著窗外，大聲的喊，回應她的卻只有瑟瑟寒風和漫天的黑暗。
——
從億小萬家裡出來，千牽踢著石子漫步在空曠的大街，講真，她很想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讓億小萬四年如一日。
千牽記得剛剛見到億小萬的時候，她跟金三角一夥毒販子一其被抓進了警局。無論問她什麼她都不予理睬，調查過後被判為誤抓，釋放。沒想到她聽到自己被釋放的訊息，沒有絲毫喜悅之情，還蹲在警局門口不肯走，雙手抱胸，一副防備的模樣，讓人想不透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後來，千牽了解到，她叫億小萬。至於她是如何被誤認為毒販抓進局裡的，她沒有說，千牽也沒有過問。
到如今，她們也相識四年了。
而這四年，對於億小萬的過去，千牽也只是知道，她曾經有一段刻苦銘心終身不忘的感情，有一個承諾白首、永恆的愛人。
想著想著，千牽就忘了時間，忘了方向。
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過後，千牽瞪著眼睛看向她面前的車，卻被車前燈投射出的刺眼光芒迫的眯了眼睛。
“你不要命了？！”
車裡傳來一個好聽的男聲，卻不是好的語氣。
千牽用幾秒鐘整理好情緒，強壓著火氣走向那位出言不遜的車主：“是你不要命了吧？”
車主聽聞千牽的話來了興趣，道：“喲，難不成我要是撞了你死的會是我自己？”
“請跟我到警局走一趟。”千牽說著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