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謝謝你對赫曼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說他們會來謝謝我們了!可你是怎麼知道赫曼心裡會在顧慮這些事情的,我還以為他只是怕維羅尼卡不原諒他呢!”
沃爾特臉上泛起沉穩的笑容,拉我一起坐在臥房裡的大沙發上道:“我本來也沒有想到這一層,可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懷裡累得睡著了,我看著熟睡的你,突然想到以前你告訴過我赫曼下身受傷的事情,而很多男人其實心裡都是非常在意這方面問題的,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既不願意失去維羅尼卡,可又不想讓她因為自己而無法做一個完整的女人,赫曼他為此左右不定,所以才遲遲沒有行動。”
“所以你就打電話去問他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猶豫到現在的嗎?”我連忙接過話茬問道。
“沒錯,他是男人,又和你那麼熟,自然不好意思直接將這個原因告訴你,而我是男人,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就直接將這個最直接的原因告訴了我。”
“那你怎麼勸服他的呢?你難道知道他並沒有真正失去生育能力嗎?”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我其實也並不知道他到底傷得有嚴重,只是我向他詳細地詢問了傷患的地方,和他現在是否還能感受到自己有性衝動,他都把自己的情況告訴我了,根據我個人的看法,我覺得他傷的並不是最嚴重的,所以我建議他去最好的醫院,找這方面的專家看看,或許事情並不是象他想象的那麼無可挽回。”
“可那時你們軍隊裡的軍醫明明說他已經不能生育了啊?你怎麼知道現在就又可以了呢?”我想到當時醫生宣佈這個情況時,施耐德先生那痛不欲生的模樣。
“我估計那只是當時醫生的大致推斷,因為我聽他描述他的那個傷口真的是傷在非常險要的部位,但萬幸的是並沒有直接造成損害,而且他還有一些生理反應,看來情況並不是最糟糕的。所以我才勸他去仔細的檢查一下。也就是這樣,讓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才有勇氣去找維羅尼卡的!”
“後來查的怎麼樣了呢?你有沒有問他啊?應該情況很樂觀是吧,因為我看維羅尼卡好象很開心的樣子呢!”我連忙追著沃爾特問道。
“是,剛才我也和他說起這個事情,他告訴我,他在維也納最好醫院裡最權威的專家那裡看過了,醫生說那個彈片雖然使他的下體一部分肌體受損,但是並沒有傷到用來製造精子的那部分神經,雖然因為兩個睪體中有一個受損,精子數量會減少,因此也降低了使女性受孕的能力,但是這代表他還是可以做父親的,只是比較弱而已。”沃爾特說到這些話的時候,那表情就象是感同身受一樣,蹙著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給我聽。看來,男人們都是很在意這些有關他們自身尊嚴的事情的,就如同我們女性在意自己能否有懷孕能力一樣。
“那就好,無論怎麼說,總比沒有強多了!至少,給了維羅尼卡很大的希望啊!我就等著聽他們的好訊息了!最好是先生個女兒,好配給咱們家的伯恩哈特!”我一拍雙手,滿含著對他們的無限期望,高興的幻想起來。
“你就省省吧,怎麼也快和麗佐一樣了,你忘了,那時你懷孕的時候,她不也是天天追著你要你生個兒媳婦給她嗎?可後來呢?她家最小的艾森都比我們家卡特琳娜大了快十歲了呢!所以啊,在兒媳婦人選的問題上,你就順起自然吧!看我們那小子,將來指不定找個什麼樣的太太回來呢!目前你就不要操這份閒心啦,反正你當婆婆的日子還早著呢!”沃爾特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了看我,撇撇嘴道。
“差十歲有什麼關係,只要他們互相喜歡不就行了!我和你還差五歲呢!怎麼,我連這麼想想都不行嗎?啊,我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我就覺得很有意思。瞧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真沒勁!”我朝他一撅嘴,不理他那些正經八百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