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的家人。
“現在他可不是孩子了,而是危險性十足的男人。”黑玫兒看向父親仍裹著紗布的肩膀。
“唉!是我欠他的有什麼辦法,這條命也算活夠了,他要就拿去吧!”生與死他早看淡了。
其實事後他曾想彌補,可那孩子在警方的重重保護之下失去蹤影,因此這件憾事始終掛在他心上下曾淡去。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亡,至今他仍查不出當年是誰栽贓誣陷,硬是在他和人談判的海邊埋了一小袋白粉,要他罪證確鑿地平白背了個黑鍋。
想他前半生雖然混跡黑社會,與人逞一時勇,但他自問一向光明磊落,未曾傷害過一個無辜,唐家的事故讓他愧疚萬分,直至今日仍耿耿於懷,希望能還給孩子公道。
畢竟錯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