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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有莫大的關係。

王國維(1877…1927),初名德禎,字靜安,又字伯隅,號禮堂,又號觀堂、永觀,浙江海寧人。他4歲喪母,父親王乃譽是商人,經常出門經商,對子女教育也甚嚴。因此王國維自小養成孤僻的性格。

王國維出身書香門第,但並不熱衷於科舉,他兩次到杭州參加鄉試不中之後更加傾向於新學。1898年甲午戰爭後他到上海在梁啟超主編的《時務報》當書記校對,同時加入羅振玉辦的〃東文學社〃,用業餘時間師從藤田豐八等學習日文及理化等課程。此時王國維開始接觸到西方哲學和美學思想,並開始萌生了對相關著作的濃厚興趣。羅振玉很欣賞王國維的才學,於是在經濟上幫助他,留他在東文書社當庶務。二人由此結下深誼。1901年他在羅振玉資助下赴日留學,後不久因病回國。1903年他出任南通師範學堂教員,1904年任江蘇師範學堂教員,講授心理學、倫理學及社會學,此時他開始閱讀康德、叔本華等人的著作,對其學術觀念產生了巨大的影響。1906年,羅振玉去北京在學部做官。王國維隨之入京,任學部總務司行走,次年改任學部圖書館編譯、名詞館協調等職務。他對叔本華、康德、尼采哲學頗有興趣,在《教育世界》發表過一批哲學論文,介紹德國哲學,又從事詞和戲曲的研究。1908年《人間詞話》問世,1912年《宋元戲曲考》問世。辛亥革命後,羅振玉、王國維逃到日本居住。羅振玉對他說:現在世變很激烈,士欲可為,舍返經信古未由也。王國維聽了羅振玉的勸告,便盡棄前學,專治經史。他運用羅振玉的大雲書庫所藏經史、古器物、甲骨文、流沙墜簡等,經過研究寫出一批學術論文。1916年他回到上海,應猶太鉅商哈同之聘,為《學術叢編》雜誌編輯,後又任倉聖明智大學教授。他仍從事甲骨文和古史考證,和沈曾植等研討學術,關係密切。1923年他召為南書房行走,為已廢的清室皇帝溥儀當先生。1924年溥儀被馮玉祥逐出紫禁城,王老先生認為這是〃大辱〃,悲憤之中欲以死勤王,結果在家人嚴密監視下未遂。1927年,北伐軍即將進軍華北,北洋軍閥即將崩潰,老王恢復帝制的最後希望破滅。這時候老王終於在留下那句著名的遺言 〃經此世變,義無再辱〃之後,自沉於頤和園昆明湖。

正應了葛洛夫的那句話:〃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老王就是這麼一個只認死理腦筋不拐彎的人。說句老實話,也只有老王這樣執著的人才真的是塊研究國學和史學的料。前面說他不能與屈李二位齊名不假,但是尊稱他老人家一聲大師那還是不過分的。王國維的一生剛好經歷了清王朝的覆滅。他是個恪守傳統、拒絕革新的人,他不能理解革命,亦幻想著清廷能夠復辟成功,可惜他的願望一一破滅。老王至死也沒有剪掉他的辮子,這在當時是少見的。中國最後一個傳統士大夫蒼老而悲涼的背影,在一汪碧藍如玉的湖水中,漸漸的沉沒、消失,永不再現。王國維的悲劇是那個時代的縮影,中國的古文明已經步入遲暮之年,再也經不起西方列強的摧殘和國內革命浪潮的衝擊,走向了徹底的沒落。

《人間詞話》才情高絕,但一些觀點卻失之偏頗。老王對歷代名詞和詞人的種種看法,不僅僅源於他深厚的古詩文功底和卓然的才華,也在一定程度上源於王老先生的這種固執、保守而又帶著些偏激的性格。

《人間詞話》之一

【《詩·蒹葭》一篇,最得風人深致。晏同叔之〃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意頗近之。但一灑落,一悲壯耳。】

《蒹葭》是《詩經》中的傑作之一,作者真摯的情感,穿越數千年的時空,依舊有讓心靈悸動的力量。老王說此篇〃最得風人深致〃,不算過譽。

詩經·秦風·蒹葭

蒹葭蒼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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