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魏倩雪看著張世成,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怒吼著對張世成說:“張世成,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啊,那麼感動的畫面,你居然無動於衷?你自己不知道體會就算了,打打醒我。”
“感動是感動,但是我們現在不是該感動的時候,走吧,我有辦法知道周東割藏什麼地方了。”張世成拉著魏倩雪說。
“什麼辦法啊?讓我在看看吧?”魏倩雪對張世成說。
“哎呀,就是利用人的感情,人最不容易背叛的就是感情了,如果我們把吳健的家人控制住了,他還不會告訴我周東割的住址嗎?”張世成笑著對魏倩雪說。
聽到這裡,魏倩雪卻一把放開了張世成的手,看著他無情的說:“張世成,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居然利用人的親情逼他說出周東割的下落,你好卑鄙啊,我不會讓你傷害無辜的人的。”
張世成看著魏倩雪,真的有點好笑,他轉過身來摸了摸魏倩雪的鼻子說:“你怎麼這麼傻啊?我說要利用,又不是那個利用,而且這也是為了吳健好。走吧!”張世成摸了摸魏倩雪的頭,然後把她抱在懷中走出了醫院。
張世成給李志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吳健家屬的住址,然後張世成跟魏倩雪吃了點飯,買了點禮品,就匆匆忙忙的奔吳健家裡去了。
吳健的家在一個小區裡面,環境也不是很好,跟曾夕惠那地方差不多,張世成提著禮品帶著魏倩雪往他家門上敲了敲,出來開門的正是吳健的妻子——花兒,眼前的花兒年雖二十大幾了,但是其貌不凡長的非常漂亮,她也沒化妝,只是可能由於吳健的出事,她臉上有些許憔悴。她看了看張世成覺得他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於是她疑遲的對張世成說:“你是…”
張世成笑了笑對他說:“哦,我叫張世成,我是吳健的同事,我聽說吳健他生病了,所以特意來看看他。”
“哦,他的同事啊,來來來,進來吧,不過吳健他現在在住院。”那個花兒對張世成說,進去之後,那花兒對剛才的那個殘疾老者說:“爸爸媽媽,吳健他同事來看他了。”那老者勉容的衝張世成笑了笑,可能是由於兒子剛出事,自己高興不起了吧。
馬上從廚房出來一位大約在50歲左右的婦女,看著張世成笑著說:“哦,來坐吧,今天下午就在這吃飯啊。”那婦女說完又準備加菜。
“哦,您不用忙,我們沒事,我們吃過了。”張世成把東西放到了一邊的然後坐在那老者的旁邊。
吳健的母親看著家裡來客人了,於是快速轉身準備去廚房做菜,但是剛走到廚房門口,她突然覺得頭很暈,於是她扶著旁邊的牆慢慢的倒了下來,張世成看見了馬上叫喊:“阿姨?”花兒聽到了馬上轉頭,跑過去扶起吳健的母親。
幸好花兒去的及時,要不然她摔倒了就不好了,張世成看到馬上跑了過去,扶起那婦女說:“阿姨,你怎麼了?有沒有摔著啊?”聞訊魏倩雪馬上推著吳健的父親趕來了。
那花兒看著張世成說:“媽媽他是有嚴重的高血壓,有時候頭會有暫時的缺血,所以才會昏迷的,這也是拖了很久的病了。而且她還患有風溼病。”
張世成把手在那婦女頭上摸了摸,然後皺起了眉頭說:“先把阿姨扶到床上去吧,現在冬天來了,在地上坐不得。尤其是風溼病的患者。”說完,花兒和張世成一起用力把阿姨扶了起來。
到了床上,張世成看著吳健的父親說:“吳老前輩,我是一名中醫,要不,我給阿姨看看病吧啊?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呢?”那老者看著張世成疑遲的點了點頭。
張世成說完,然後解開了那阿姨的臂膀,阿姨的手臂上由於年齡的衰老已經慢慢的佈滿了深深的皺紋,而且皮肉開始鬆軟起來,張世成看著花兒說:“花兒,你們家平時給她吃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