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害怕兩者之後真正的意義,死亡。
對於惡魔來說,同樣如此,僅僅是看見眼前從死者之國中爬出來的這些生命,就足以讓太多的惡魔開始瑟瑟發抖。
“那是死者之歌?”
瑞貝卡對於這個歌聲和和這個場景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神國中似乎有些東西正在悄悄萌芽,變得和以往完全不同。
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作為金屬之神,對於死亡的概念應該是所有神明中最為淡泊的,但是,她的神國與生死這種事情似乎又有著不可解釋的聯絡。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解釋,瑞貝卡忽然想起自己使用神國第一次出現在張義面前時,張義那張剛開始有些驚異然後立刻平靜的面孔,她相信,張義一定知道自己的神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想到這裡,瑞貝卡的思想有些分神,或者說,她的邏輯程式開始出現了一次無用的額外計算,這次計算佔據了她的絕大部分邏輯程式,以至於讓她忽略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雖然死者無法殺死生者,這是宇宙鐵則,就像是最終熄滅的恆星無法毀滅一顆正在燃燒的恆星一樣,但是對於死者之神來說,這並不存在什麼困難,她們兩個驅動的是透過死亡通道正在被改造的新的生命,僅僅是外觀上和死亡的生命一樣,所以死者之神所召喚出來的生命還是生命,而不是真正的亡靈,這一點,就像是太空骷髏召喚出來的機械僕從一樣,那些機械僕從說到底還是生命的一種,而不是死者。”
厄里斯低聲對著凱維拉解釋。
後者看起來到現在更像是一個好奇寶寶,而不是一個西坦的分裂體。
擁夜者的那些記憶雖然大部分也轉移到了凱維拉的體內,但是坦率的說,她和西坦一樣,對於各種神明之間的關係和神職的使用方法並不熟悉。
事實上,這些知識對於從前的擁夜者來說太過低階,所以擁夜者從未去研究過什麼神職的事情。
從出現在銀河系中時就已經是超神的西坦們,對於普通的神位和神職關係毫無興趣,那些神職和神位對它們無法造成致死的影響,最終的戰鬥還是要靠超神之間來解決。
所以,只有眼前的凱維拉,才真正的第一次認真的瞭解各種神職的關係。
越來越多的消亡生命正在從那個漸漸開始縮小的法陣中爬出,它們處於生命真正開始萌芽的狀態,“生”還沒有完全定性,因此對“死”也毫無畏懼。
無論前方是什麼,它們都會因為死者之神的要求而衝過去,因為,只有遵循死者之神的命令,它們才能真正完成由死向生的完全轉化。
在短短的數十秒鐘,從神靈族兩姐妹製造出的法陣中爬出的消亡生命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這樣龐大的生命群體似乎在數量上都已經遠遠超過了圍在維羅妮卡她們周圍的惡魔數量,在這樣龐大的數量面前,無論什麼樣的抵抗都顯得格外困難。
如果惡魔是人類,如果惡魔和人類那些被俘獲並被感染的軍艦之間有著默契,那麼即使眼前的敵人再多,惡魔們還有一拼之力。
但是,很顯然,無論是進入恐懼之眼的那些被感染的軍艦,還是惡魔本身,相互依然處於一種相互防範的境地,這樣的情況讓兩者之間根本無法良好的配合。
沒有攔阻射擊,沒有對重點目標的清除,就連衝上來打斷這個轉化死者轉生之路過程的敢死隊都沒有,在短短的十幾秒時間裡,當死者轉生之路中還在源源不斷的爬出消亡生命時,最先離開轉生之路的消亡生命已經衝進了多少有些發愣的惡魔群中。
戰鬥從一個消亡生命猛然從身體的一半開啟,將自己瞬間轉化成一張大嘴,並且將對面那個還處在惶惑階段的惡魔一口咬成三個部分開始,幾乎在兩秒的時間裡,整個惡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