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晚是個例外,明晚一定滅了李壞,別急。”
說著南宮朗對著其中一個保鏢吩咐道:“去弄一些醒酒湯來。”
保鏢應聲退下,這棟別墅是剛剛買下的,還沒來得及請傭人,所以這些家務事只能讓保鏢代勞了。
“醉的太厲害了,待會兒喝了醒酒湯會好一些,你應該好好的睡一覺。”南宮朗含情脈脈的看著範寧自言自語的說道。
南宮帆走過去也看著醉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範寧說道:“哥,你不會真的看上這個女人了吧?她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
南宮朗擺了擺手打斷了南宮帆的話:“人與人之間都是由陌生到熟悉的,好了,阿帆,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養精蓄銳,明晚一定滅了李壞,然後。。。。。”南宮朗看向範寧的目光又溫柔了幾分:“然後我就帶她回京城。”
“什麼?哥,你要帶這個女人回去?”南宮帆大吃一驚。
“沒錯,我要帶她回家,回我們的家。”南宮朗說道。
“哥,你瘋了?你要是喜歡這個女人就在這兒玩玩就算了,幹嘛還要帶回去?難不成你要娶她?”南宮帆說道。
南宮朗伸出一根手指撫摸了一下範寧絕美的臉蛋說道:“會的,我想會的,她是上天賜予我的女人。”
南宮帆無語,一旁的秦海軍也無語。
“哥,才見第一面你就要娶這個女人?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再說她和我們家們不當戶不對,父親和母親是不會允許你娶這個女人的。”南宮帆說道。
他這麼一說,南宮朗有些不高興了,他從來不喜歡別人過多幹涉自己的事情,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親弟弟,他板起了臉,秦海軍急忙朝著南宮帆使了個眼色:“好了,阿帆,你哥哥的事咱們還是不要操心了,折騰了大半夜也累了,我先上樓洗澡睡覺,養足了精神爭取明晚一舉滅掉李懷,滅了李壞握還得趕緊回去呢,不然我們家老頭子非得發瘋不可。”
秦海軍走上樓去了。
南宮帆聳了聳肩也無奈的上樓去了。
只有劉奧光還扛著劉燕莎尷尬的站在那裡,沒有南宮朗發話,他似乎不敢就這麼離去。
南宮朗看到了他說道:“奧光,你也上樓吧,這個女人是李壞的,今晚你佔便宜了,李壞還沒碰過她,你先替他開苞吧,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無需顧忌什麼,玩完了之後明晚我們再把這個女人給李壞送過去,不知道他看到自己還沒碰過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開苞了是什麼感覺?”
聽到南宮朗說這話,劉奧光難以掩飾興奮之情,連連衝南宮朗點頭:”謝謝大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今晚我會好好的折騰這個女人,最好是把她折騰的半死不活然後明晚再給李壞送去。“
南宮朗擺了擺手,劉奧光扛著肩上的劉燕莎興高采烈的上樓去了。
一瞬間,客廳裡只剩下了南宮朗和醉酒的範寧。
不一會兒,保鏢把醒酒湯端了上來,南宮朗溫柔的把醒酒湯喂範寧喝下,然後抱起她上了樓,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輕輕的蓋好被子,而他自己則坐在床邊注視著範寧。
範寧對這一切沒有任何的反應,像個木偶似的被南宮朗擺弄著,直到她沉沉的睡去。
南宮朗深情的凝視著熟睡的範寧,她的鼻子,眼睛,眉毛,甚至頭髮都是那麼的美,美的驚心動魄,傾國傾城。
其實南宮朗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唯有範寧的美讓他覺得獨一無二,驚世駭俗。
最重要的是,他看著範寧覺得很舒服,他看別的漂亮女人,就像看一件花瓶,花瓶雖美,但並不會讓他產生特殊的感情,可是範寧不一樣,她也很美,但不是那種花瓶式的美,她讓南宮朗產生了一種要把她據為己有的念頭,他想擁有她,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