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聰明,我也是有私心的,打著臨河能被汪大夫看中收為徒弟的想法,可臨河來這裡兩年了,汪大夫都沒鬆口,你一來,就被汪大夫收為徒弟了,臨河這孩子心裡總是不樂意的。”孫掌櫃繼續說道。
錦卿微微有些詫異,原來是這樣,她與丁臨河本來就不認識,要是能扯上恩怨的,也就只有她被汪大夫收為徒弟這一條了。
孫掌櫃她是萬萬得罪不起的,錦卿連忙拱手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只能說,抱歉了。”
孫掌櫃擺擺手,說道:“你不必道歉,汪大夫既然不收臨河,說明他看不上臨河,我與他共事這麼多年了,他的性子我還是瞭解的。即便是沒有你,臨河也做不了他的徒弟。我與你說這些,也是與你交個底,臨河這孩子心地是好的,只是這事上他還轉不過彎來。”
錦卿連忙站起身來,認真的拱手行了禮,說道:“多謝孫掌櫃,我絕不會對臨河有半分怨恨的。”
孫掌櫃微微笑著看著錦卿,滿意的點點頭,汪老頭子看中的徒弟,果然不是一般小姑娘。
錦卿吃完飯,便端著李嬸裝好的食盒出了店鋪,準備去對面的布店給師父送飯。
剛出門,錦卿就瞧見了徐斌和劉嬤嬤眼巴巴的等在路旁,錦卿嚇了一跳,連忙奔過去,說道:“嬤嬤,徐叔,你們怎麼不進來找我?在外面等了多久了?”
徐斌笑道:“我們怕打擾到你,想著你總會出來的,這不沒等多大會,你就出來了。”
劉嬤嬤拉住錦卿的手關切的問道:“你見著汪大夫了嗎?他對你可還好?吃飯了沒有?肚子餓不餓?什麼時候能回家?”
錦卿笑道:“嬤嬤,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的完啊!師父對我可好了,中午還管飯,那麼大一碗白麵條,還有兩大勺菜,吃的比家裡吃的都好!”
說著錦卿從袖口裡摸出藏起來的那個煮雞蛋,塞給了嬤嬤,說道:“這裡還有個煮蛋,回家拿給錦知吃吧。”
嬤嬤心疼的摸了摸錦卿的臉,說道:“這孩子,你記掛著他做什麼,你吃了吧,你辦的是正事,別餓著自己。”
錦卿把雞蛋又推了回去,一再強調自己真吃飽了,劉嬤嬤和徐斌這才回去,臨走時徐斌說等吃過了飯,他再來縣城接錦卿回家。
錦卿送飯到布店時,一桌四人打馬吊打的正酣,錦卿連叫了幾聲,汪大夫才回過神來,見錦卿來給他送飯了,指了指一旁的小桌子,上面已經放了三個飯盒了,說道:“丫頭,放那裡,沒你什麼事了,去找孫掌櫃吧。”
錦卿放心不下,再三叮囑汪大夫一定要立刻吃飯,才走了,這老頭,打起馬吊來就跟不要命似的,連飯都不好好吃了。
下午的時候,錦卿跟著孫掌櫃到了祈昌堂的後院,後院的房間裡堆滿了各種藥材和炮製藥材的工具。
孫掌櫃早換上了利落的短襦和灰布褲子,看上去就如同做工的人無異,丁臨河也在後院裡,看到錦卿,白生生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不屑,抱著胸嘲諷道:“喲,顧大大夫還需要學這個啊?您不是汪大夫的嫡傳弟子麼!”
錦卿心中默唸了幾遍“我看不到那個二貨,我看不到那個二貨……”穩下心來,只看著孫掌櫃。
孫掌櫃雖然寵溺這個外甥,憐他自小沒了孃親疼愛,可對於工作和製藥,是十分嚴肅的,即便是親外甥,也斷不許他在藥堂裡放肆。孫掌櫃瞪了丁臨河一眼,斥道:“不想學就滾出去!藥堂不是耍脾氣的地方!”
丁臨河見孫掌櫃動了怒,不得已低下了頭,氣哼哼的放下了手,又瞪了錦卿一眼。
錦卿也頗為頭痛,丁臨河的年紀,擱現代也就是個初中生,脾氣暴躁又叛逆,以後怎麼和平相處,成了問題了。
下午在祁昌堂後院的藥房,錦卿在孫掌櫃的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