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獵弓,手握著鐵叉的老人從外面走來,面色略帶蒼老,卻是矍鑠之極。
“多謝老丈救命之恩,不知老丈高姓大名,小可朱剛烈拜謝老丈救命之恩。”
朱剛烈艱難的從床上起身,對著這老丈拱手謝道。
“不必如此,老夫喚作劉伯欽,是這雙叉嶺的獵戶,也是恰逢其會的遇到了你,當不得你如此恩謝。只是不知道你為何會昏倒在這荒山野嶺之中?”
劉伯欽也是積年的老獵人,對朱剛烈問道。
朱剛烈輕輕咳嗽了下,起身道:“我原本是中土洞庭人士,不久前前往長安趕考的時候,忽然遇到一陣妖風,便昏迷不醒了。”
朱剛烈不打算告訴這老丈自己的身份,一來說有些匪夷所思,只怕老丈不僅不相信,反而認為自己胡說八道,二來,自己也不知道那錢塘君是否也跟在身後。
朱剛烈的話似是而非,也有些匪夷所思,不過老丈也沒有懷疑,畢竟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妖魔鬼怪,這老丈在山野之中也曾遇到一些妖魔。
而且朱剛烈的氣質,談吐也不像是山野之人,這劉伯欽也就信了幾分。
“這裡離中土少說有數百里,你且安心休養,待到傷勢好了,再回去不遲。”
劉伯欽笑著勸慰了下,也沒有追問朱剛烈的具體身世。
“大哥哥好好休息,過幾天山下的鎮子會有一場祈雨的法會,聽說很熱鬧的。”
小女孩子一臉歡樂的說道,便朝著屋外跑去,跑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對著朱剛烈道:“大哥哥,我叫做月紅,你可不能忘了。”
看著這個調皮的小女孩,朱剛烈也不由莞爾一笑,看到兩人出去後,就立刻盤膝打坐起來,緩緩的吸納著冰魄洞府中的先天木氣,滋養著肉身和神魂。
就這樣,朱剛烈在這劉伯欽家中,一呆便是三天,這三天中,朱剛烈的傷勢也得到了緩解,可以行走自如,也能夠調動一絲法力。
“朱大哥,我們去鎮子中去看那祈雨法會,聽說請來了一個很厲害的神仙呢。”
月紅笑著將朱剛烈拉著,就要下山去參加會議,不過朱剛烈對這件事卻沒有多少興趣,畢竟這種祈雨的法會大都是一些散修主持,甚至還有一些事招搖撞騙之輩。
不過看到月紅興奮的樣子,朱剛烈也不想拂了她的興趣,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爺爺,我和朱大哥都準備好了,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月紅拉著朱剛烈,對著劉伯欽一臉興奮的喊道著。
劉伯欽也沒有違背自己這小孫女的心願,朝著山下走去。
這雙叉嶺下方是一座大城鎮,一條巨大的羊角河穿梭而過,在這條河邊,無數身穿道袍的人,圍著一個巨大的祭壇不住的唸誦著什麼咒語。
在這祭壇上方,一個穿著黑色道袍,面色陰鷙的中年道人對著四周的村民,口中呼喝著:“吾已經和河神交流過了,爾等若想要降下雨水,就必須要獻祭一個童男童女。”
“什麼?”
“怎麼可能?”
“妖道!”
聽到這黑色道人的話,所有的村民立刻憤怒起來,大聲咆哮著。
看著下方的這些村民,祭壇上的道人冷冷看著眾人,伸手捏了一個印訣,旁邊的河水頓時咆哮起來,化作一個巨大的水怪,停留在虛空之中,而水中還有無數的恐怖的水怪縱橫肆虐著。
“朱大哥,好恐怖。”
看到這一幕的月紅頓時驚恐起來,而一旁的朱剛烈則冷眼看著那黑色道人,雖然自己重傷,但是一眼便可看出,這黑色道人是一頭黑色鰱魚所化。
“朱兄弟,快帶著月紅離開這裡,這妖道只怕要興風作浪了。”
劉伯欽看到遠處巨大的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