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走到一邊去:“這蠱術的神奇之處想來不弱於我們隱域的御術,不過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沒什麼研究。”
水楓舞被他強拉著走開,腦袋還轉回去看著那個痛苦的人,同情心發作:“我們不能幫幫他嗎?他看起來好痛苦的樣子。”
顏羽沒好氣的甩她一巴掌:“要救他只有一個辦法,把他身上的蠱蟲引到自己身上去,你要試試嗎?”
水楓舞打個哆嗦,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包,很狗腿的挽住顏羽的手臂:“羽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去做那麼噁心的事情的。”
心裡卻在唸佛:“你不要怪我啊。不是我不想救你,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俗話說的好,死道友莫死貧道,你不要怪我啊!”
顏羽一聲不吭的拉著她退出去,離開了這間滿是油甕的石室,轉而進了旁邊一間略小點的。
這間石室裡面空蕩蕩的,只在最中央的位置擺了一張大床,上面垂著大紅透明的帳子,好久沒有人睡的床上依舊很乾淨,被子攤著,好像主人臨時出去了,很快還會回來一樣。
“哎?這張床看起來好舒服的樣子,很適合我的喜好風格。”水楓舞歡呼一聲撲上去,掀開帳子往上爬:“嗯,如果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定天下的話,我們可以在這裡休息呢!”
顏羽邪邪的問:“你是在邀請我跟你同床共枕嗎?”
水楓舞鬧個大紅臉,結結巴巴的否認:“胡…胡說啦!你當然是睡地鋪!”
顏羽搖頭走過去:“我說,你也不先看看床上有沒有什麼古怪東西,萬一有蠱蟲怎麼辦?你也這麼冒冒失失的往上爬?”
水楓舞這才想到後果,腦袋上不由落下一滴冷汗,後知後覺的起了滿身雞皮:“我運氣好,這床上好像沒什麼古怪的地方。”
顏羽二話不說的開始翻騰,把被褥一一抖摟開來。卻是沒有什麼發現。
水楓舞笑起來:“這床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我告訴你啊,女孩子藏東西呢,是很喜歡往枕頭底下藏的。”說著一把將柔軟的枕頭掀開,看著裡面露出來的東西得意洋洋。
顏羽伸手取了來,卻是一幅畫卷,被牢牢的捲起來封存著。
顏羽瞥一眼封口上面的花紋,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
這種花紋他很熟悉,那種妖嬈的紅,逼人的綠揉和在一起的奇特植物就是他最熟悉的東西——妖花。
這幅畫竟是以妖花的圖案作為封口,他可不可以這樣以為。這座地宮其實是某一位妖花的擁有者留下來的,只為等待下一位妖花主人的到來。
所以,水楓舞才會看得懂石門上古怪的文字。
水楓舞湊過來,見他怔怔的發呆,不由有些奇怪:“你在幹嘛啊?”
顏羽驚醒過來,舒了口氣,手上立即就毫不猶豫地把畫軸拆了開來。
畫軸一展開,立即就有一股芬芳的氣息撲鼻而來,令人感覺心曠神怡。
顏羽微笑了,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地宮的主人一定跟隱域有著莫名的關係,連畫軸裡都灑上了隱域特產的金蠣粉。
這種東西是從隱域深水中的一種金色軟體生物身上提煉出來的,配合了多種毒粉,如果不是隱域人,沒有打小就打下良好的抗毒底子,只要一接觸到這東西立刻就會渾身奇癢潰爛,悽慘無比。
畫卷緩緩的展開,久經歲月的畫紙已經泛黃,但上面火紅色的身影歷經歲月洗禮卻還是栩栩如生。
如火般絢爛的衣衫,烏黑的發盤成華麗的飛仙髻,美麗的臉上妖嬈的眼睛裡,勾魂攝魄的魅力從畫紙中透出來,看在眼裡勾的人心神盪漾。
顏羽和水楓舞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怔在那裡。
畫中那女子半邊臉上滿布著妖花的花紋,魅惑中帶點嗜血的猙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