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一種奇特的衝動,他問了這樣一句奇特的話。
〃不恨……只是有點難過。我想,一定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所以惹得祭司大人生氣……〃神澈怔了一下,眼裡依然有難掩的傷心,〃現在我終於明白,這沒有為什麼,很簡單的,就是祭司大人不要我了--就如我爹當年一樣。〃
昀息默默地聽著,沒有說話,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苦笑。
為什麼呢?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吧。
原本,他就有一個支離破碎的靈魂。
〃那麼,現在,開始恨我了麼?〃低聲地,他追問了一句。
站在這間禁閉了她五年的密室內,神澈抬起頭,仰望著頂上金索困住的那個人--波光從頭頂透下來,幽藍如鬼魅,頭頂的水中有無數死靈在遊弋。而那個人如同一隻受傷的白鳥一樣被釘在金索上,白袍上濺滿了殷紅的血,如殘破的羽翼垂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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