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巴洛蕊,都己經習噴一個人的存在!巴洛影與白明關係,她不反對,也不贊成,反正就那個樣了,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只是,她不知道這種情形能夠維持多久,歡樂之後是否就是長久的痛苦?冰旗與巴洛王朝的戰爭爆發的話,白明是不可能勝得了父王的。她如是想。
她對於這場戰事,所抱的觀點,和漠伽是一樣的,只是她更堅定:白明必敗!白明沒有贏的資本,雖說布族不懼熾族的強悍,在實力上,也略遜於北方三大族,可布族並非像苛鉻和慄族,苛鉻的人雖悍猛,卻不團結,致使苛鉻族是海之眼最弱的種族,慄族卻被鉑琊的陰謀所破,弄得四分五裂,最終被鉑琊所征服。她來的時候,知道嚴復恢復了族長之位,她對這點持贊同意見,要得到慄族的支援,是應該先把尊嚴還給他們的,讓嚴復以族長的身份統轄慄族,慄族的民眾會比較容易接受。
她從母后的口中得知,鉑琊一生為戰,其人是霸主也是軍師,在他的僕將中,法通和拓樸是最著名的,拓撲是海之眼以曝猛著稱的戰將,法通則主內,對於內政事務,鉑琊都依賴法通,她猜測“扶持嚴復”是鉑琊舊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錯了,這全是某個“剛睡醒的傢伙”的靈光想法,與法通無關的。
冰旗彙集了拉沙族長的殘兵、苛鉻的殘兵和慄族的殘兵,再加上新招驀的兵士,人數上可以與布族的軍隊相等,但在戰力上,無疑處於絕對的弱勢的,而烈古旗是習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長起來的,在短短的時間裡擊敗布族原三大霸主,成為布族的“王者之軍”,而代表整個布族。就論其實力,除了熾族的天侍和蕪族族軍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餘的霸主都很難與之抗衡。
無論誰勝誰敗,父王在結呆出來之後,都會出兵西陸,這是母后親自和她說的。但是,如呆是白明勝的話,巴洛王朝的敵人就是冰旗,她現在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了,因為她預測冰旗必敗!有著那樣無用的霸軍首領,其結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對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對戰爭甚至對武技都不是很熱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麼,她會第一個認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個偉大的父親,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卻是處於敵對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風長明則是她心中的“人”,給了她愛、恨、希望和慾望……
此日,她醒來時,己是日上三竿。風長明從來不會叫醒她,自從那一夜之後,蒂檬就與她同侍風長明,有時白英也過來,後來她才知道“白明的這個姐姐”實是他的女人,她也沒什麼好感嘆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經習慣了這種現象,男人擁有女人就像擁有財物和勢力一樣,越是強大的男人,所擁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數量幾乎可以象徵著一個男人的榮耀。
她以為每個男人都可以給許多女人歡樂的,因為風長明就能夠給她們歡樂和滿足,她想,強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為他們本身在某方面的強悍吧!風長明絕對是個強悍的男人,這點她是堅信的,即使她們三人同時與之歡愛,敗陣的還是她們──這也許不關愛的問題,海之眼的女人,己經習慣了不去問男人心中的愛,只堅信自己的心。在沒有平等的世界裡,愛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獻身於他時,她是不愛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時也不會愛她,只是在那個時刻,他說了一個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樣,永遠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記憶!疼,是父王曾抱著小時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風長明的手撫摩她的半掩的臉……
一種疼愛,在她與她的兩個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裡,注入了一種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夠長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歡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歡快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