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
風朝和風夜真,怎麼也不能把此時的他和“溫柔”這個詞聯絡起來,他就像一頭猛獸在風幻的雙腿之間的河流裡撞擊;那聲音“撲撲撲……”地響個不停,風幻緊繃身體承受他的重擊,每次他一撞過來,她的身體就不自覺一縮,嘴兒那一張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啊、啊、啊……”
整個屋子充斥這種沒意義的喊叫,偏偏又那麼撩人心房。
風夜真好想去捂住她的四姐的“淫嘴”,不是因為她四姐的叫聲讓她感到羞澀,而是因為她四姐的叫聲,讓她感到燥熱無比,那淫叫讓她的心兒特別亂,她竟然幻想風長明在自己的身上像匹狼一般撲殺,那讓她極想被風長明插入,讓她想把她的四姐從男人的胯下移走,然後,她就代替過去……
她竟然想像著,此時在風長明的身體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有不知羞恥的錯覺,可是,她竟也似乎感受到風長明的抽插……
她的下體和風幻的下體一樣,都流出了濃濃的愛液,那愛液把她的小褲褲溼透,可她還沒敢把她的小褲褲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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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相反,風朝早已脫得精光。
風朝那溼溼的小褲褲早就成床底下一道迷人的風景。
風長明趴在風幻的肉體聳動,汗水漸漸地流滲出來,風朝伸手過去擦拭他臉上的汗,隨之聞到那種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這種香味飄出來,這裡的女人,無論多純潔,都會變成蕩婦。她問過她的父親,按她的父親所說,這是風妖特有的。
整個家族中,只有風妖能夠散發出這種香味,因為風妖有獨特的配方,這是風氏家族一脈單傳的,每一代只傳一個人;風妖就是這種淫香的繼承者。
她之前不懂得為何風長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經她的父親一說,她也就釋然。
風夜真和風幻還是首次注意到這種香味的散發,風夜真感到這香味的銷魂特質,但她本來就是情慾甚農,因此也不是很在意。
慘的是睡在被窩裡的風嫻,她雖為風妖的女奴!卻從未與風妖發生過任何關係,當然也不清楚這是屬於風妖特有的絕活,身為風妖的兒子的風長明不可避免得也被風妖“泡製”成一個活生生的“淫人”。這“淫人”一旦幹起“淫活”來,那“淫香”就會自然而然地跑出來,成為女人的催|情劑。
風嫻聞到這種淫香,雖然現在還是很淡,可已經夠她受的了,她無法抑止地在被窩裡動作起來,雙手在自己的身體撫摸,甚至不知不覺地就在被窩裡,褪除她的衣物……
此時風幻幾番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慾被推上顛峰狀態,呻吟變成一種歇斯底里的歡叫,風長明把她的身體翻轉,讓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間,那雪白的臀部趴聳在他的胯前,雙腿之間露一叢雪白的絨毛,那絨毛凌亂潮溼、沾滿她自己的愛液,她那薄細的蔭唇被她的雙腿夾成一線,因突擾的原因,本來平坦的蔭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風長明雙手掰開她的雙腿,指壓在她的較薄的溼滑的大蔭唇,Gui頭抵頂在她的溼滑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間的長物就如長槍一般刺壓入她的被雙腿緊夾的溼滑的細肉縫裡。
被風長明再次挺入,已經情慾高漲的風幻,那頭忽地向前仰起,腰部一沉,只感到風長明的男物死抵著她的蔭道,這般的姿勢是令女人最感受抽插的,況且風長明的男物本來就粗長,以這種姿勢插得自是更深、摩擦得更緊,感覺也特別的強烈,風幻在風長明的推頂中,失了魂地呻吟、淫喚!“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脹……我不行了!要頂穿肚子……”
“不要停,不要挺啊……我要繼續。啊,喔喔……”
經過長時間抽插,雖然不曾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