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說打他的電話,但暗暗覺得不太妥。只是問了一下都有誰在上面。
保安說:看到沒。外面停車場那些豪車,全都是上19樓的,都是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和幫會勢力,保鏢隨從一大堆,你也就算了吧?
我聽這情況,稍有吃驚。難不成張高來江城了,受到地方豪強二代們的熱烈歡迎了嗎?這種時候找他復仇,斷然是一種愚蠢的選擇。要找他,只能等他落單時了。
我想了想,說:“那我的朋友在19樓被打成重傷住院了,大廈物業就沒個說法嗎?”
對方冷道:“情況我們安保部門已經清楚了。你那個朋友偷拍人家女朋友,這是犯法。沒被打死已經是萬幸了。這些人你們惹不起的,趕緊走吧!別想著報仇什麼的,看你這個子這體格,你不捱揍,誰挨?”
另有一個保安說:“趕緊走趕緊走,再不走,我們就轟人了。”
丫的,一副擼起袖子要趕人的架勢。
我有些失望,甚至像被打了臉,但還是轉身離開了。錢勢地位,有時候就像一塊敲門磚,而我,連爛磚頭都算不上。
算了,暫此別過。張高,我不相信我找不到你,你就不來找我。也許這個變態已經廣佈訊息,正在滿江城、滿世界找我呢!
我往醫院趕去,甚至想著。以這個變態那虛偽的特點。看在申海蘭的面子上,應該是要去醫院看望申海洋的吧?那老子還不如到醫院去候著,萬一等到他了呢?
回去的路上,確實也感覺到手底人手少,辦事很不利。一個柳條掛了,就沒有其他的柳條站起來。
走半路上,肚子也餓得有點慌,包裡一分錢也沒有。媽的,一分錢能難倒英雄漢,這話是真的。
我想了想,又在旁邊的公交站候著。那時已經到了交通高峰期,絕對是黑吃的好時機。對於公交扒手,我特麼已經是火眼金晴一樣,一看一個準。
半個小時後,吃了票。一個三十多歲的老賊,偷了一個紫色的女士錢包,巴掌大的那種少女系列。看他下車急往前走出四十多米,我才大步跟了過去。
一拍他肩膀,他回頭一句:“葛哈?”
我馬上右手大力鎖死他肩膀,讓他動不了,冷道:“老子葛哈?錢包拿出來,我妹子的。然後跟我去派出所吧!”
他疼得沒辦法,只得將錢包拿出來,求我放過他。
我拿到錢包。再來一句:“你的錢包和手機也一起!”
他鬱悶了,知道碰上黑吃了,說今天才開張啊,自己身上都不帶錢的,連手機也沒帶,讓我不信就搜身。
看他那樣子,確實也如此,我在屁股上給他一腳,罵了句“你可以滾了”,他馬上撒丫子逃了,頭也不敢回。
我回頭開啟錢包,裡面無證件,只有不到二百塊,倒是有一部無線座充的三星手機,市值近六千那種。唉,現在的女生,錢不多,手機還把面子繃得足。
算了,至少生活費先有了。手機暫時關機,等有機會再還回去。
我先去就近一家還行的牛排店,吃了個午餐,然後迅速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柳條已經醒了,看見我,愣了一下,居然說了句:“死揹包客,你特麼怎麼陰魂不散?”
我低聲道:“眼睛被打瞎了嗎?是老子!”
他一愣,趕緊叫了聲“生哥”,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我讓照顧他的護士去忙,然後在旁邊坐下來,低聲道:“老子叫你別偷拍,你特麼不聽,這下爽了吧?還壞了我的大事!到底怎麼個情況?說來聽聽。”
他看著病房裡還有其他不少的病人和家屬,便低聲對我講了一遍。
原來,他在醫院盯著申海洋的病房呢!看到張高坐著豪車來了,直接去看望了申海洋。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