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戰終見老帝王
很顯然,看守孟尋非這二十人的武力值比外面張家死士高多了。
他們是張家死士中精銳中的精銳,有強勁的力量,超快的速度,靈活的步伐,加上凌厲的叨劈,讓我和水哥基本上都無法做到秒殺,分別陷入了鏖戰之中。
麒麟爪一直套到手肘關節處,讓我們能以掌、臂擋叨,有保護作用。
絕谷深處。叮叮的砍擊聲不斷響起。我們以快絕的速度,不斷移動、遊鬥出擊,與對方廝殺成一團。
強勁的對手,更是一種極大的刺激,激發人的爭勝慾望,我們也必須勝利!
我是小雨點的當家人,水哥是死亡教父,這最艱難的任務只能我們來完成。若是讓外面的雨點戰士和死亡戰士前來,一定會勝,但只能徒增傷亡。
於是。我們必須拿下這場對決,分別以一擋十,全力爆發出最強的狀態!當對手第一抹鮮血湧出時,當我們自身第一道血流出時,死神便已降臨。
差不多兩分鐘,我的麒麟爪都快被砍廢了,滿是槽痕,左胳膊捱了一叨,後背捱了兩叨。不礙事,戰鬥已結束。
我的十個對手。兩個斷了脖子,四個胸口被麒麟爪轟出大血口,捏爆心臟;三個被抓破了腹部,臟器流了一地;最後一個人被我一拳旋轉轟爆了腦袋,死得老慘了。
沒有辦法,這種極度對決的情況下,只有生與死的兩種結果。我已習慣了殺戮,那種收割生命的刺激已經不是一種刺激,只是一種習慣。當我們習慣於自己的習慣,一切都變得那麼正常。
不是我們無情,是命運將我們推向了嗜殺的境界;不是我們嗜殺,是天下大局讓我們必須如此。只希望流過血後的黎明,天下太平!
當我打爆最後一個人腦袋的時候,已是一身披血,站在遍體倒屍的中間,扭頭看去,水哥正在格殺最後一名對手。
對手離他有十米之外,奔撲過去。
他一身是血,突然凌空飛旋720度,身上的血如雨一樣撲打在對手的臉上。那一瞬間對手突然視線失靈,一叨劈空,水哥近身就是一記穿喉指,麒麟爪將對方喉嚨切開大半。
他落地,對手捂喉倒地,一切結束。
他右手捂著左肩。扭頭看看我。呵呵,一張臉都是血,卻笑了。黎明的微光中,雙眼閃閃亮。他說:“雨弟,你已完全超越了我,快我至少三秒結束戰鬥。”
我淡淡一笑,看了看他所格殺的對手,也是心中歎服,道:“論起殺人技,我只會最快速度殺人,卻沒有水哥這樣藝術化,每一個對手都是斷喉死。什麼時候我能達到這樣的境界,才是真正的超越。”
確實,如我所說,水哥的每一個對手都是捂喉死。沒有別的死法。這整齊劃一的殺法,給對手也是致命的打擊,也是一種心理上的震懾。
他呵呵一笑,朝我走過來,說:“雨弟,殺的人多了,你就可以了。當然,這些人實力雖強,但還不足以對我們有致命傷害。如果遇到那種稍不注意能要命的人,不論什麼樣的殺法。了結他的性命才是王道。”
話落,他到了我的身邊,又看了看我擊倒的對手,也不禁笑道:“倒也是,一點也不藝術化,太殘忍了。傷勢怎麼樣?”
我呵呵笑,說不打緊,然後迅速和他處理著身上的傷口。
光是看傷口,我也知道超越水哥了,因為我捱了三叨,他捱了四叨。
傷口用老二哥的特效止血藥物加繃帶,很快處理完畢。感覺不到疼痛,只有勝利後的快感。
我們一起望向那秘牢的黑幽幽的洞口,笑了,然後一起踏步過去。
來到洞口時。能聞到大小便的味道,很濃烈。這深處的空間不過三四百平米,血腥已很濃了,但這臭味兒依舊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