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和陰暗、兇殘、變態、無恥,腦子裡的想法有多分裂。
但是,他露出來的雙臂和小腿,甚至是腳背面,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斑,顯得非常嚇人。一看那種就是練外皮硬功給長期傷出來的。
這狗比身為大豪族的公子哥,練功這麼拼,確實也夠變態,罕世所見。
他站在那裡。側對著我,似乎看到我,似乎又不在意我,微一勾腰,對周圍助他訓練的陪練清亮而令:“再來!”
那些陪練男子,個個都膀大腰圓,赤裸著上半身,足有六個,圍在他的身邊,一個個手裡拿著厚實的原木板子,一看就是那種材質精良很有韌性的柏木板。我養父家的瓦屋頂稜子都是用的這種料,我認得。
在訓練臺一角,還堆著這樣的柏木板,長一米五。厚至少三公分,數量之多,至少上千條了吧?
張高一聲令下,一個陪練大喝一聲,舉著板子就朝他後背抽去。
這丫的連聲音都沒有,只是牙齒一咬,後背再一弓。
“啪”的一聲脆響。柏木板子斷了。
張高後背像是沒事兒一樣,喝道:“下一個,繼續,不要停!”
就那樣,六個男子先後在他後背上抽斷了六根柏木板子,又在腰上也抽斷了六根,他依舊像是沒事兒一樣。就這種抗擊打能力,看得老子心頭真是無法形容的震撼了。
外表斯文的張高,竟特麼如此練功,而且是硬功。
侍恆站在我旁邊,離著那邊有十米的樣子,就在那看著,我其實也是不由地站在那裡看。他一邊看,一邊低頭對我不屑道:“林渣雨,就你這體格和訓練強度,想跟我家公子相比,差得太遠了。也許你未來可能很厲害,但公子將永遠壓你一頭,玩得你不要不要的。”
我懶得看這以主為榮的玩意兒,遠望著張高,冷道:“你讓我來,就是讓我看看你家公子的厲害,給我立威和顯擺是吧?”
他說:“錯,是給你一個學習的機會,或者是讓你長長見識。”
我冷道:“錯,他是在裝捱打的逼,要被雷劈的。”
他說:“有種你上臺給我裝一個啊?”
正那時,張高下一輪的訓練又開始了,我敢不鳥侍恆了。
只見那六個強壯的陪練拿起柏木板子,朝張高全身上下狠狠抽拍而去。空氣中,響起“嗚嗚”的木板破風聲,實在是很快速,大力。
而張高呢,背擋胸擋,腿擋雙臂擋,甚至頭和屁股都在擋,每一下抽在他身上,啪啪有聲,然後木板全都斷掉了。
這狗比就是鋼鐵打造的麼?那麼能扛?
這個變態,訓練真他媽變態得要死了,看得人觸目驚心。我真想吼一句:有本事裝這逼,打那根試一試?
當然。也能讓人明白他雙臂和腿上的斑斑傷痕是怎麼來的了。這王八蛋,居然不用上藥酒的嗎?
而旁邊訓練房的服務員們,四男四女,居然習以為常的樣子,站在那裡看著。
六個強壯的大漢打得渾身冒汗,張高卻是應對自如,扛的時候連吼都不吼。一咬牙就挺過去了。
當打斷了至少六十多根柏木板子之後,最後一輪,一個個大漢跳起來,照著張高頭頂狠拍下去。媽比的,這也夠狠的,也不怕把這公子哥給打成腦殘。
結果,張高用頭頂扛斷了一根根柏木板子。腦袋屁事兒也沒。
結束的一板子下去,他顯然頭皮破了,是陪練撤板時手法不對,應該一斷就上揚,卻沒控制時機,劃破了頭皮。
鮮血從頭頂流下來,緩緩流過他英氣的眉間和挺拔的鼻樑上。
頓時。服務員們驚呆了,有女的都吼了起來,拿著藥箱子就往臺上衝。
侍恆也是沉聲罵著走過去:“混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