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飛出去,我想抓她脖腳子,根本就抓不住。
我向後倒退,身體不受控制,就像要飛起來。狠狠地砸在牆壁上,頓時“壁咚”了!五臟震顫,後腦撞牆,腦子昏沉。
就在那時,她猛撲過來,高跟鞋跟一陣狂抽。
我實在受不了。只能兩臂抱頭,屈膝蹲地,承受著雨點一樣的攻擊。只能這樣保護自己了,要不然那鞋跟能抽爛我的臉,甚至會打爆頭一樣,我想我會破相的。再好的藥酒也復原不了我的傷口。
兩臂骨頭都要被打斷了似的,鑽心的疼。反正,手背上皮破血流,熱乎乎的。
我有幾次想瘋狂地撲過去,抱著她拼命,卻被她踹了回去。又壁咚壁咚壁咚,撞得全身骨頭要散架了。甚至,左臉上狠狠捱了一記腳背正抽,口腔破了,大牙都鬆動了似的,鮮血湧出來。
我像一頭無助的困獸。意志力瘋狂燃燒,卻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最後一次的亡命撲擊,我就想著能抱住她,還是有多種機會對付她,撈上一筆的。然而,她彈身後退,迅速反轉,一腿後旋踹,踏中我胸口。
我像風箏斷線遇狂風,都特麼飛了起來,後背狠狠地砸在病房木門上。
“砰”的一聲,那厚實的木門都被砸開了。
我摔進了高階病房寬敞的進門通道里,腦子裡昏沉得不行,感覺後背真的散架了。要不是通道里有不少的鮮花,沁香刺鼻,我真的要暈過去了。
媽的,我輸給了女人,一身的傷痛。沒想到竟受此侮辱啊!內心的不屈與怒火,讓我意志力瘋爆發,撐著往起裡站。
剛剛站起來,嚴勝男又撲過來,一腳將我踹翻過去,罵道:“小混蛋,你還真能扛啊?你再給老孃扛一個試試?”
我倒在地上。又撐了起來,鮮血從牙縫裡洩了出來,血流下巴,不屈地吼起來,嗓子都破了:“臭婆娘,你會為今天晚上的變態、不依不饒付出代價的!”
“就你這小逼樣子。還想報仇嗎?”她一腳又過來。
我想雙臂擋的,但手都沒抬起來,便已中了招。
又一次倒地,我又一次站起來,咬著牙,咬牙道:“臭寡婦。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會找你報仇的!”
“小混蛋還嘴硬呢!今天晚上我就是殺死你,你又能如何?”
她又撲了上來,騰空,一腳踹在我嘴上。我下意識地伸手擋了一下,但腳踹我手。手碰嘴,唇都破了!
她空中不落地時,第二腳連爆,踹我胸上,然後優雅落地。
我再一次倒地,砸在身後的病房臥室木門上,嘴裡鮮血直流。胸口就像是重斤巨石擊中,呼吸很難,眼前黑暈團團。
老子不能暈,不能倒下!我的心裡在狂叫著,努力撐起來,卻是有些乏力了。畢竟呼吸跟不上了,只能靠著房門,半坐著,兩手撐著地。
她站在三米遠的地方,冷道:“小混蛋,你說我殺了你。又能怎麼樣?這麼些年,沒人敢那麼罵我,沒人敢襲我胸,我這一頓還沒打夠呢!你給我站起來,再來扛啊!你不是很能扛嗎?”
我咬著牙,呼吸很費勁。只能保持自己不暈過去,但無法站起來,靠在門板上,胸口劇烈起伏,彷彿無論怎麼吸氣,空氣都不夠使用,肺就像無底洞。
她奚落道:“死瘸子的徒弟嗎?就這個窩囊樣子嗎?你這水平,連他十分之一也趕不上啊!他真是瞎了狗眼,收了你這麼個徒弟,我都替他覺得沒臉了。今天晚上我就是打死你,他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就在那時,我後腦失靠,身體向後仰倒,完全控制不住,因為房門開了。
一股熟悉的香氣散發出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悍婦,你把他打死了讓我看看,可以嗎?”
我倒在地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