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串。我過來時,喊小美女叫人盯著呢,估摸著這會兒功夫,安眠藥也快要發作了,嘿嘿……”
趙峰聽罷,興奮地一拍岳雲龍肩膀:“雲龍,你真是個下三濫。不過,我喜歡!”
然後,兩個人狠狠地笑了起來,咬著牙,搓著手,恨不得馬上就動手了。
我覺得岳雲龍有些不光明正大,可想想申海洋那雜種什麼時候講過規則了?什麼時候又光明正大過?既然如此,岳雲龍做得也就對了。
當即,我開著車,拉著二人大搖大擺往棋棋烤吧趕去。
到了那邊,正好申海洋的雷克薩斯旁邊一輛車走了,我停了進去。
下了車之後,我已經手癢了起來,迫不及待往裡面衝。岳雲龍和趙峰也不落後,左右跟在我身後,儼然我的護駕死士一樣。
我們剛到大門處,服務員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呢,收銀臺那裡,小美女嶽紫棋已經站起來。玲瓏乖巧的她,身著黑色小西服,裡面套著雪白的打底襯衫,胸線還有點爆。
她叫了我一聲“林雨”,竟然臉上一抹悲酸之色。我的臉上傷痕累累,確實有些招她憐憫。
我一擺手,衝過去,正待說什麼時。嶽紫棋已道:“那兩個畜生還在東區二樓7號包間裡。剛才我叫人盯著呢,現在估計都迷糊了。快去收拾他們啊,打狠一點啊!”
可是,岳雲龍帶著趙峰已經朝那邊衝去了,兩個傢伙復仇心切得要命。我趕緊對嶽紫棋說了聲“謝謝”,便轉頭往那邊跟了過去。
等我們到的時候,只聽包間裡面毛彪在說:“洋哥,怎麼這酒讓人頭暈啊?渾身沒勁兒,想睡了。我的酒量……不至於啊!”
“媽的,我覺得也是!暈得厲害,身上軟啊!嶽紫棋這小賤人家的酒,是不是假的啊?小心老子哪天玩了她!媽比的,小巧玲瓏的小美女,還真讓人有點心癢癢呢……”申海洋聲音有點顫,說著竟下流起來。
“玩你媽的比!老子今晚玩殘你們先!”趙峰怒火騰騰的,估計是心上人受到侮辱了,當場怒吼,一腳將門踹開了。
岳雲龍大叫著“申海洋我艹尼瑪,你也有落到老子們手裡的時候!”,他衝了進去。
我馬上跟進,順手就關了門。
申海洋和毛彪正肘靠桌子,各自虛眯眼,手裡一人拿著一串烤魷魚。看到我們進去,他們驚了一跳。
毛彪還是硬氣,軟綿綿地站起來,拿著魷魚指著我們,冷笑道:“三個渣渣,你們想幹什麼?還沒被虐夠?洋哥一個電話,大部隊就來了,正好再一起算算帳。”
申海洋還一臉冷笑。坐在那裡,冷聲說:“想不到啊,這麼快就又見面了。一夥渣渣,靠著呂家的大樹,把我的那些兄弟打斷了腿。這帳,確實應該算一下了。呂家,老子申家也不會怕的。”
說著,他拿起了自己的蘋果6Plus來。
“我艹你媽的,你們兩個雜種也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吧?算帳是嗎?現在就算!老子不會給你們叫救兵的機會了!”岳雲龍狂吼著,抬腳將桌子踹翻。
申海洋和毛彪躲都沒躲開,被砸倒在地上,桌上了杯盤油碟、扦子、酒瓶散了一地,搞得他們身上髒兮兮的。
跟著,岳雲龍撲上去,掀過桌子。抓起申海洋來,抵牆猛打。
趙峰也衝在我前面,大叫著:“雨哥,毛彪是我的,你別跟我爭!我愛死他了!我們就是你小弟。有小弟就小弟先上,這是申海洋那雜碎說的!”
話音落時,趙峰已抓起一把椅子,“呼”地一下朝毛彪胸口砸去。毛彪慘叫,掙扎。椅子都散架了。趙峰撲上去,一陣猛拳就往他頭上夯。
我趕緊說:“儘量不打腦袋,打死了不好,往胸口、背上、四肢隨便招呼吧!當然,扇耳光是可以的。臉扇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