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那封熟悉的信,織寧的心酸酸的,那是她剛到西雅圖的時候寫給傑修的陡。
他心疼地抱住她。“看完信之後,我更加痛恨自己。寧,對不起,當年你那麼痛苦,獨自承受了那麼多的壓力,我卻渾然不覺,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你沒錯。”織寧緊緊抓著信箋,內心百感交集。
當年她在絕望的狀況下寫了這封信,卻不敢寄給傑修,只好寄給羽珊,請羽珊幫她保管。沒想到,繞了一大圈,這封信還是回到了她的手中,只是,這三年真的發生了好多好多事。
“羽珊還交給我一樣東西。”
傑修一拿出來,織寧就掩住嘴低呼,淚水也奪眶而出。“項煉!”
他輕撫她的臉頰,心痛地道:“羽珊說,你在異國發生車禍後,為了避免妨礙急救,醫護人員從你的身上取下了這條項煉交給嚴書浩,後來,嚴書浩又交給羽珊。羽珊她一直處於天人交戰中,每次看到你都很掙扎,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把項煉還給你了。而今,她很高興終於有機會讓項煉回到你的手中。”
織寧喜極而泣。“幸好項煉還在,太好了……”她一點都不責怪羽珊,她可以體會她的難處。
傑修輕巧地開啟煉墜,取出以紅線纏繞的黑髮,手指緩緩地撫過他的發,還有她的發。
兩人四目相對,眼眶都紅了。
他們曾經茫然、曾經心痛、曾經荒蕪孤單,好像被全世界遺棄了。但,感謝上天,一切的苦難都已遠離,他們又可以緊緊牽住對方的手。
織寧抹去不斷淌下的淚水。“幫我戴上。我發誓,我會好好守護屬於我們的項煉還有戒指,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會讓它們離開我。”
在月老面前,傑修再度為她戴上項煉,深情地吻她,淡雅的檀香柔柔地包圍著他們。
情意,綿綿。
離開月老廟後,他們又回到三年前曾經下榻的飯店,特意要了跟當年一樣房號的房間。
一進入房間,積壓已久的情慾終於引爆,他將她壓在牆上,滾燙的唇急切地吻住她的,情慾宛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熱切地吻著,他的黑眸闃黑深濃,跳著足以將她吞噬的火焰,大手略微粗暴地拉扯她的上衣,推高她的裙。
他的吻宛如赤色風暴,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細緻的粉頸,沙啞地命令道:“手舉高。”
織寧被他吻到粉臉暈紅,膝蓋酥軟,愉悅感強烈地穿透神經,只能乖乖地舉高雙手配合他。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主人。
他動作俐落地解開她襯衫上的鈕釦,力道過猛,鈕釦一顆顆掉落在地。緊接著,她的蕾絲胸罩也被他扯落,並扔得老遠。
織寧羞紅了臉,想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但他卻強悍地抓住她的手。
“寧,我的織寧,你好美……”
他的黑眸炯亮熾熱,他以最煽情的吻吻遍每一寸凝脂玉膚,在她的雪肌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傑,我要你……”她的水眸氤氳,眼波盪漾,嬌軀好像半融化的奶油。
“寶貝,迎接我。”完美的結合讓兩人同時發出銷魂的呻吟。
四周的光線彷彿變暗了,景物也消失了。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不管是肉體或靈魂,他們都是永不分離的戀人。
慾火熊熊蔓延,她的嬌吟混合著他的粗喘,斗室春意盎然。
當最甜美的喜悅爆發時,他們纏綿地熱吻著,一起被捲入七彩繽紛的綺麗幻境中,騰昇、再騰昇……
他們在古意盎然的府城多停留了兩天,悠閒地欣賞古蹟,飽嘗美食之後才回到臺北。
一回臺北,傑修就帶織寧去見他的父母,並正式宣佈——他們會在近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