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黃藥師大的吩咐的,我們可不敢有違,您就行行好,讓我們來吧。
對了,大師姐,黃藥師大人還有話交待我告訴你來著,說是今天鳳西家的兩位姑娘也會來,並著鳳西的當家奶奶一道都在,讓你小心著些應付。黃藥師大人還說了,要是應付不過來,就不說話讓爺來。”那姑娘僻哩叭啦地一通話下來,阿容徹底歇菜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大公主還好,畢竟見過多回了,倒是個好相處的。不過鳳西家那幾位姑娘,可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煩得招惹,卻偏偏。…”
唉,這事兒招得,謝長青那人八成是抗櫃政治婚姻,所以破罐子破秤,乾脆選個了她這個誰都不得罪的來送死當炮灰。
打扮停當了阿容一看,倒還成,沒跟上回似的大珠子、大葬子,倒是清清爽爽的。銅鏡裡只能勉強看個模糊,阿容也不甚上心。就這麼出了門,長青園那頭竟然早已經安排了馬車過來接,接她的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徐少南。
說起來,阿容也鬧不清楚自己心裡啥滋味。其實如果大公主不來,她還能當這僅僅是場鬧劇,因為最近謝長青一直不在連雲山,一碰不上二見不著,她自個兒又能不出山就不出山,沒什麼異樣的感覺。可是大公主這一來吧,這事兒就顯得真實了起來。
“公子。”阿容喊了聲,她沒想到挑了簾子,車上赫然是謝長青在那兒坐著。
“上車吧,正好路上跟你說些話。”謝長青已經忙了好些日子了,自從那日和阿容一塊用過飯後,他就回了京城裡。至於辦了什麼,那就是天知地知,謝長青自個兒知了。
矯情,阿容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明明需要這身份帶來的安全感,但是一看著謝長青她卻還是想打退堂鼓。公子在雲上,她前後兩輩子都是隻麻雀,還愣是那撲稜著要飛舊枝頭的麻雀。
上車後,待馬車行駛了起來,謝長青才遞給阿容一張紙。阿容下意識地接過來看,一看就抬頭不解地看著謝長青說:“大造化丹的藥方,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你上次說大造化丹有毒,阿容,我交個事兒給你做,驗證它,找出實實在在地證據象證明它是有毒有害的。”阿容實在沒想到,從謝長青嘴裡說出來的是這樣一句話,她有準備肯定會聽到一些比較挑動人的話,可沒想到這回謝春風一點兒也不春風,反而帶著幾分寒風凜凜的肅殺之氣。
實實在在地證據,阿容卻為這個犯了難,這要是隨便就能證明的就輪不到她來說這事兒了,這今時代角針驗毒,藥猴試藥,煉藥者試藥性,一環環下來都沒有驗出大造化丹的毒性,那她要拿什麼來證明?於是阿容想到了小白鼠,有些藥令就不愛用藥猴試藥,喜歡用玉耗子,一來好養,二來藥猴總是通人性的,也總有那不忍心的。這玉耗子就是白鼠,這也比較好接受!
想到了拿證據的方法,阿容卻忽然皺眉:“你想要做什麼,我記得師傅說過,這牽扯很大,這件事不管我能不能辦,我都不能沾手。
公子,這件事你或許扛得了,但是我不能,身薄軀微實在沾惹不不曾想,這會兒謝長青又淡淡地看著她一笑,說道:“阿容。你平時該少裝點傻愣。也好,這事兒你辦總會給你惹上麻煩,也是我想得不周到,只覺得你能放心交託而已。連雲山上別看個個都端著謝家的碗,可畢竟也有人心外向的,平日裡瞧不出來,節骨眼上卻能捅出大事這就是家大業大的苦啊,阿容心說:“這些事您老人家跟我說做什麼,我撐您這把拿可不就是為了太太平平地過日子嘛,您這純粹是在給我找麻煩事兒。”
“公子,您想拿這份丹方去證明什麼,公子,你不要忘了,連雲山規矩裡打頭的第一條就是,施藥者不可有害人之心。”在阿容看來,謝長青所求的還能有什麼,無非是利益二字而已。這就像那個有個人升上了天,發現天上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