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叫爺呢!”姚承鄴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有多麼惡趣味的,為了看這一幕,他還特地提前佔了個獨家的好位置,這獨家好料果真是爽啊爽!
“爺?!”
她能說這個詞兒太YD麼,那電視裡不都是一姑娘X體若隱若現時才特嬌軟的說上一句——“請爺垂憐……”
總之不管是爺還是公子,她都淚流!關鍵是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以後謝長青可能就不會再亂跑,而會踏踏實實地待在連雲山,捎帶的這姚東家只怕也會成為連雲山的常客。
能不能別這麼烏鴉嘴啊……
33.冬末春初的施藥與集體發瘋
只見一片朗朗晴空之下,謝長青正緩步行來,那風采自是不需多說的,而這時候姚承鄴特興味十足的看著阿容苦兮兮的臉心裡特樂。
而謝長青的面色可沒這麼好看,老早就知道這姑娘見了他就跑,可還是頭一回見她變臉變得這麼快,剛才還和姚承鄴有說有話,一見他走來那臉就跟吞了三斤黃蓮似的,苦得能掐出汁來。
“我特好奇,老謝哪招惹人了,你這麼不待見他。”姚承鄴可是個不會問話的,有這麼當著當事人的面這樣問另一個人對他的觀感的。
哪裡是招惹人啊,是太招人,可她招不起,招不起的人只好不待見了。姚承鄴這個奸商,哪有這麼問話的:“哪兒敢啊,公子如同天上的謫仙人一般,我怕站在公子身邊,反而玷汙了公子。”
來個雷劈死她吧,這樣的鬼話都說得出口……
“……”這下姚承鄴沒話說了,他看著阿容那副裝痴扮傻的模樣直搖頭,旁觀者清啊旁觀者清,這姑娘那痴傻相下頭是什麼,他雖然不清楚,但好歹比謝長青那局中人明白。至少這姑娘絕對是個滿腦門心思的,那聰明勁就全花這些心思上了,於是天成的一副傻模樣。
“我要是謫仙人,這天下間便盡是諸天淨土。”謝長青噴了一口氣,心說原來在這姑娘眼裡他總是雲淡風清如神似仙的,可這世上總不可能存在那樣的人。
“這話我同意。”姚承鄴這回說得極乾脆,滿臉笑容的在那兒等著看這二位接下來怎麼辦,一個是表面上神神仙仙慣了的,一個是表面是傻傻痴痴慣了的,嘖……這出可有意思了。姚承鄴心想:我雖命不久矣了,能看老謝這神仙臉變成這樣,真是老值當了。
聽姚承鄴這樣,謝長青和阿容都不禁掃了他一眼,謝長青說:“姚二,心緒要平穩,忌大喜大怒!”
這會兒阿容只低著頭想著,自個兒能不能溜,左瞅右瞅也沒瞅著空當。正在她找機會的時候,忽然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姚承鄴臉上,發現陽光照在他側臉上時泛起一層青灰色,這……明顯是毒還在體內的症相。
這下阿容忘了自個兒要跑的事實了,指著姚承鄴就說:“你的毒還沒有清乾淨?”
“我什麼時候說過清乾淨了嗎?”
仔細地看著姚承鄴的面色,阿容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於是二話不說抓起姚承鄴攤在石桌上的手,四指切脈。見姚承鄴要縮回手還狠狠地瞪了一眼,說:“別動!”
在她診脈時,謝長青和姚承鄴互相看了一眼,姚承鄴搖頭,謝長青點頭,最後姚承鄴就沒表示了,伸著手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兒任她診脈。
“你用了伏龍草的獨草湯?”阿容震驚地看著姚承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手指尖感覺到的脈象。
“對,七七四十九天,早晚各服一次。”
這下阿容哪還記得溜啊避啊什麼的,回頭就看著謝長青問道:“黃藥師大人不會這樣做的,是誰?”
謝長青這時候才坐下來,看著阿容道:“是我。”
“你知不知道這樣他會死得……”阿容說到死這個字就不由得一顫,彷彿又記起了記憶裡,那個曾經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