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阿容要去拾庫裡和治傷,謝長青直搖頭嘆氣,輕柏了她的額頭說:“你啊,到哪兒都能沾染上這些事,我和你一塊兒丟吧,待會兒你記得在施醫布藥上千萬別露出破綻來……”
接下來謝長青把九歆山的用藥習慣和施診手法說了一遍,讓阿容千萬別弄混淆了。
“西雅圖姑娘,你總算來了,這位是……”軍藥官們見冉容帶了個人來,都有些疑惑不解。
一伸手,阿容嘴特快地說道:“這是我師兄,也是我男人,治傷可有一手,你們讓我治還不如讓他來呢。”
在離國話裡可沒有什麼丈夫、相公、夫君的說法兒,就我男人或看家裡的,再到正式一點的才是我家大人、老爺之類的。
聽得這一聲“我男人”,謝長青看著阿容眉頭緊鎖,這姑娘說這三個宇時,怎麼聽都透著幾分促狹的味道啊!
搖著頭進了屋裡,庫裡和這時正坐在小揭上,見阿容來了就率先打招呼:“西雅圖姑娘,麻煩你了。”
“沒事,你這事還得麻煩我師兄,在治外傷上師兄比我在行。”說著阿容就站到一邊,讓謝長青和庫裡和說話。
對這狀況庫裡和沒表現出什麼反應來,自頓自地脫了衣裳露出上身來,那傷口只初略地包紮過。謝長青看了就拿剪刀把繃帶剪開了。
查過傷勢後,重新用藥包紮,用的是離國現啃的草藥磨作了粉,其實要是用連雲山的藥粉要好得多,但是謝長青可不會在這小事上露馬腳:“沒傷著血脈,這隻手最近不要用力了.傷口不要見但是庫裡和卻在他們收拾好的時候,忽然來了淋句:“你們不是九歆山的人吧,這治傷的手法就不像。”
好在謝長青有應對,說道:“我們夫妻當年曾化名在連雲山的外山學過一段時間,少將軍倒是好眼力。”
“喚,原來是這樣,要是兩位願意,將來到我帳下做軍藥官怎麼樣。你處理傷口的手法不是他們那些庸才能比的,而你這婆娘麼……我脫了上衣即不害羞也不迴避,看來也是個經常行醫的,不知道這位先生願意不願意?”原來庫裡和之所以觀察他們,是因為想收歸旗下。
這一聲“婆娘”算是把“我男人”這話抵看了,謝長青眉止平和地道:“少將軍,軍帳裡不缺藥官,耳離國百姓還無醫無藥。”
這時阿容心說,庫裡和少將軍啊,你這想法可真不靠譜,讓敵國總管醫藥的人來帳下做軍藥官,就不怕到時候上戰場全軍的人都腿軟。
這麼一大帽子壓下來,庫裡和也不好留,就派了人送阿容和謝長青出去。
“聲聲,我們今天晚上就走,讓雲木珠的人到時候收丹藥就行了。”雖然眼下沒什麼,但謝長青擔心夜長夢多,要是庫裡和到時候又想出點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來,他們就是想走也遲了。
點了點頭頭,阿容應道:“好,現在就去煉藥,我去跟雲木珠說這事。”
一邊準備煉藥,一邊丟找雲木珠,好在兩邊都很順利,見他們要走,雲木珠也事先做了安排。好在這裡雖然是軍營駐紮地,大家卻都不在軍帳裡,要不然這事還真不好辦。
藥煉好後,阿容就和謝長青收拾了東西丟找胡昇平,但是一到胡昇平住的院子裡卻發現胡昇平不見了:“人呢,他答應好了在這等的,我走前還點了香讓他歇著的“彆著急,你在這等著,我去找看院子的問問。”謝長青說著就轉身離去,等把事情問清楚時,不由得一身冷汗。折返回來時,謝長青一邊住屋裡走.一邊道:“聲聲,你先走,我去找胡昇平。”
見人有了下落,阿容就問道:“他去哪裡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沒什麼,他只是出去順順心,你先去賀靈廟等我,到時候我找著了他就過來找你。”謝長青把阿容安置在馬車上,讓從陳藥令那兒帶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