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不要動。”
又是一句不要動,阿容斂眉笑了笑,今天這句話謝長青已經說了很多回了:“好,你小心點。”
“嗯。”謝長青應了一聲就出口了,並沒有發現阿容的聲音裡有什麼變化。這時候他全心都在外頭,謝長青其實非常震驚,竟然有人不聲不息地潛入了連雲山,而且潛了很久子,要是一個人兩個人倒是能理解,但這是十幾個人。謝長青就沒法兒理解了。
小心翼翼地在黑暗的林間穿梭,沒有人比謝長青更瞭解連雲山的一草一木,他打小就是在這裡邊長大的,別人或許會覺得連雲山很大。但是在謝長青眼裡連雲山很小,小的他對每一個地方都瞭如指掌,所以他在林裡是有優勢的。
確認了外頭的十幾個人都已經迷暈了之後,謝長青又掏出藥一人餵了一顆,他得讓這些人睡得夠久,好讓他有時間找人來把這些人帶折返回屋子裡後,謝長青叫了阿容出來。兩人又小心翼翼地先回了長安山,山裡有侍衛,比他們倆在路上奔波更安全。
長安山裡的侍衛經謝長青還震驚:“爺是說山裡有外人潛伏,而且人還不少?”
“嗯,你們趕緊派人去把人綁了,就在九十三號點的屋外,趁著人還沒醒趕緊過去。另外派人去主山通知一聲。讓主山加大巡山的力度,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謝長青真叫一個心有餘悸,幸而是他和阿容在一塊,要是單獨的哪個藥女,手無縛雞之力,這不就徹底要壞事兒嘛!
侍衛領命離去,猶自對這件事震驚不己,但這侍衛更加慶幸一件事,那就是謝長青和阿容沒出事,要是這兩位出了什麼事兒,不知道連雲山得亂成什麼樣子。
“手。”這時阿容拿了藥箱過來,坐在謝長青旁邊預備給他處理手上的傷口,江東月的刺有小毒,不處理會潰爛。
一聽這聲兒,謝長青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去,然後就手上一涼,阿容倒了些藥水在他的手上,藥水涼涼地衝過手指,謝長青不由得低頭看著正埋著腦袋處理傷口的阿容。
她正取著一片藥棉在那兒擦拭著傷口,原本應該感覺以有些刺痛的,但是謝長青卻只覺得傷口有些癢癢的。他不自覺地動了動手指,阿容就喊了一句:“別動!”
謝長青聞言便是一笑,看她處理作品處理地細緻又妥帖,心裡便道:她總是這麼專注而認真啊。
111.長安山中的愛與恨
有句話說得好,看一個人是否養尊處優就得看雙手,慣來阿容總以為謝長青的手是如玉般的,只是擦藥時卻看到了十指上的繭子。十指骨節分明,乾淨溫潤,只是到底不像慣來養尊處優的貴公子。
處理好了傷口後。阿容打了個呵欠。實卉忍不住覺得閒頓,自打來這兒起,她就很少像最近一樣。沒白天沒黑夜地忙著。今兒一驚又一奔波,還真是累了,這一打呵欠那就真是停不下來了。
見她這樣,謝長青說:“阿容。你去歇著吧。我把事兒處理了再回主山去。”
“我想聽著結果,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我心裡沒底。公子,到底是哪路人呢?”阿容小心肝兒抖啊抖。她老學得這件事可能會非常非常之麻煩。
這世上的事多半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阿容要守著聽答案。謝長青也就由著她在那兒呵欠連天,只是招了人給她拿了件外袍來。正在阿容昏昏欲睡,謝長青也幾欲睡著的時候。門外傍來一陣嘈雜地聲響。接著便見了山房的管事進來了。
那山房的管事是個精瘦精瘦的中年人。一看就是一身的好功夫在身的樣子,走起路來如步松風,近到前來時一彎身行了個禮,“爺,盛藥侍,兩位可還安好?”
“無礙,九十三號點外的人怎麼樣了。可查明瞭身份?”謝長青張嘴就把阿容要問的先問了。他瞧著這姑娘是上眼皮兒和下眼皮兒打架去了,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