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興趣。
王蓮兒大哥忍無可忍,上前一腳將龍愛虎踢倒在地,又狠狠踹了幾腳罵道:“狗雜種,想死的話,大爺我成全你,別壞了蓮兒的名聲後,又想害我爺爺。”不解氣,又狠狠踢了幾腳。
龍愛虎躺在地上大聲悽慘的笑著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只要滴血認親便可以知道啊,哈哈,問你爺爺敢不敢和我滴血認親啊?他肯定不敢吧,哈哈!”
常天德的爹在一旁瞧著,覺得有必要添一把火,看向王里正道:“里正,人言可畏啊,要想堵悠悠之口,必定要拿出證據來才行啊。我看,你就和這小畜生來個滴血認親,讓他死了這份心不就成了?”
“不行,不能滴血認親。”這句話王里正幾乎是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
“為什麼?難道他說的……”常天德的爹又問道。
王里正收斂起情緒,一本正經道:“想我堂堂一個里正,平日裡肯定有人嫉妒眼紅,有人會想著法子來陷害我。你想想看,若每個人都提出這種荒唐的提議來,我都要去和他們滴血認親的話,那我的血豈不是要被滴乾。因此,我不可能去做這種非常荒謬的事情,就讓他死了這份心吧,哼!”
王蓮兒爹他們幾人一聽,頓時都來了精神,立馬附和著:“我爹說得沒錯,我們豈能被這種無恥的賊人牽著鼻子走。我爹為人正直坦蕩,絕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一直呆若木雞的龍年發突然道:“我來做滴血認親。”
王里正身體一抖,看向龍年發,只見他眼神黯淡,面若死灰。王里正臉上肌肉抽搐著,在想著可有法子來阻止。
黃氏癱坐在地上,想了很多很多,龍愛虎是必死無疑的,龍年發早就對自己生了疑,經此事後,他定會休了自己。自己不但成為其他人飯後的笑柄,日後一人生活也必定堅難。事情也該是做個瞭解的時候了,有些話憋在心裡十幾年,也該吐吐了。
看向王里正,自己這些年受著錐心之痛,但他卻活著逍遙自在,兒孫滿堂,風風光光。自己這生不如死的日子,不正是他一手造成的嘛,也該讓他承擔起這個責任了。正好他的兒子和孫子孫女兒都在,讓他們也看看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當年的醜惡嘴臉吧。
黃氏拉住了龍年發的大腿說道:“相公,你不要去,我全說出來。”
龍年發瘦弱的身體晃了幾晃,雖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真的親耳聽見這句話,還是無法承受這打擊。兩隻手緊緊的攥起,骨關節隱隱泛著冰涼的白色,心痛苦的扭在一起,感覺渾身的力氣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汪老漢雖不喜龍年發,但在此種情形之下,不禁有些心疼可憐起他來,替別人養了十幾年的孩子,戴了十幾年的綠帽而不自知,真是可憐又可悲啊!
汪老漢走過去一把攙住搖搖欲墜的龍年發,將他按坐在椅子上,拍著他的肩膀無聲安慰著。汪老漢的舉動讓龍年發很感動,但更多的是愧疚,自己為了一個欺騙自己的女人而傷害了善良的汪氏,真是作死啊!
黃氏抹了把眼淚,恨恨的看著王里正,一字一句道:“王宜財,你這個老畜生,是你害了我一輩子。今日就當著你家下輩的面,我要將你的惡行說出來,讓大家都瞧瞧你這道貌岸然的畜生真臉面。”
“不能說,難道你瘋了嘛?”王宜財終於失態的喊了起來。
“沒錯,我就是瘋了。我真恨為什麼十九年前沒有將你供出來,而獨自承受這份痛苦,你倒人模狗樣的活著痛快。我受了多大的苦,你知道嘛,你個老畜生。”黃氏向王宜財咆哮著。
黃氏忍痛說起了十九前的往事,王里正名叫王宜財,年輕時還有幾份長相,和黃老地主交情不錯,常去黃氏家玩,有時會歇上幾宿也是常事。
黃氏年輕時長得雖談不上特別美,但也珠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