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無所謂,一掌下去,什麼秘法都破了。”
金玄白笑了笑道:“白蓮教的教徒,我到現在都沒碰過,不知道和巫門的神婆有何不同?”
邵元節道:“白蓮教植根於農村,鄉野村夫比較篤信,像山東地面上就有很多教徒,至於江南地區,比較富裕,這種秘教較難生存……”
他說到這裡,只聽朱宣宣在馬車裡叫道:“金大哥,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邵元節這時才記起朱宣宣還在車裡,忙道:“侯爺,你不會帶她一起去吧?”
金玄白搖了搖頭,道:“這傢伙惹事生非,帶在身邊,若是有個閃失,你也不好交待。
”
他大步向馬車行去,到了車旁,說道:“朱少俠,你就別下車了,我讓田三郎送你到客棧,找到趙大他們,拿到了銀子,你就坐原車回新月園吧!”
車簾一掀,朱宣宣探首出來,問道:“大哥,你看一看,我臉上的髒,有沒有擦乾淨?
”
金玄白見她轉動著臉頰,一張俊逸清知的臉龐在車燈的映照下,唇紅齒白,眉目之間竟然多了幾分嫵媚。
他微微一愣,忖道:“唉,這位郡主姑娘,長得如此標緻,只可惜喜歡扮男妝,不然的話,穿上女妝,就算不施脂粉,一張素面也不會比冰兒差……”
朱宣宣見他目光炯炯的凝視著自己,頓時彷彿遭到雷殛一般,通體一陣顫抖,心跳加速,產生特殊的悸動,禁不住羞怯起來。
她垂下了眼簾,低聲道:“大哥,你幹嘛這樣看我?莫非臉上還沾著黑灰?”
金玄白見到她黑睫低垂,辱際的寒毛似乎微微顫動,竟有著一種異於往常的特殊風情,禁不住怦然心跳,暗忖道:“古人說龍陽之癖,有人喜好男風,蓄養孌童,想必那種孌童就是像朱宣宣這種樣子,難怪會引人愛憐。”
他搖了搖頭,心想幸好朱宣宣是個女子,如果真的是個男子,只怕碰上喜好男風的變態,不知會出多少的麻煩來?
朱宣宣沒有聽見金玄白說話,張起眼來,正好看到他在搖頭,頓時感到羞愧難當的嗔道:“你搖什麼頭?到底哪裡沒擦乾淨,你快跟我說嘛!”
金玄白道:“已經擦得很乾淨了!”
朱宣宣道:“你沒騙我啊?”
金玄白皺了下眉,道:“這種事,我騙禰幹什麼?”
朱宣宣道:“大哥,你走開,我要下車了。”
金玄白道:“我不是跟禰說過,讓田三郎載禰到客棧去找趙大,拿了錢再回新月園嗎?禰下車做什麼?”
朱宣宣道:“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看那個叫雲真的女鬼!”
她合掌道:“大哥,求求你嘛,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鬼,你讓我親眼看一看女鬼,好不好?”
金玄白叱道:“女鬼有什麼好看?禰簡直在胡鬧嘛!”
揎柳眉倒豎,道:“我偏要看。”
她飛身竄出馬車,從另一邊躍了出去,可是腳步才剛站穩,金玄白已如鬼魅似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朱宣宣退了兩步,正待向邵元節那邊奔去,卻發現一股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地湧了過來似乎有一個氣罩,把她全身都已鎖住,不但無法動彈,連氣都難喘一下。
金玄白凝目望著她,沉聲道:“禰敢胡鬧,相不相信我會廢了禰一身武功?”
朱宣宣心頭大震,臉上浮起悲傷哀痛的神情,烏黑的皮眸一陣迷離,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邵元節大吃一驚,趕忙飛身掠了過來,道:“金侯爺,手下留情……”
金玄白收斂起外放的氣勁,道:“邵道長,你來勸她,我不管了,嘿!我也管不著。”
說著,他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