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柳桂花全都壓力一輕,開始大口的喘起氣來。
其中以柳桂花的功力最淺,本來以她的能力,根本無法對抗關東四豪中的任何一人,所幸齊冰兒自經金玄白替她打通了奇經八脈之後,任二脈一通,功力大進,替她擋住了一半以上的攻勢,她才能撐下來。
所以關東四豪一停下來,她累得幾乎直不起腰來,用手中的長劍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第七章齊北嶽緩步走了過來,目光觸及柳月娘,隨即移了開去,望著齊冰兒,眼中露出複雜的情緒,道:“冰兒,為父的縱然有千般萬般的錯,禰也不該跟禰娘一夥,陰謀反叛我呀!”
齊冰兒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道:“我不是反叛你,只是……”
她本想說出自己並非齊北嶽女兒的事情,可是話到唇邊又咽了回去。
齊北嶽道:“只是什麼?禰說呀!”
他沒見到齊冰兒答腔,搖了搖頭道:“禰被男人騙了,我把禰關在涵碧樓裡,只是讓禰反省而已,並不是與禰為仇,禰卻和外人結成一夥,來謀害老父,禰說說看,這種行為對嗎?”
齊冰兒雙眉一挑,道:“爹,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玄白哥不是騙子,他是個了不起的武林高手,是槍神嫡傳的徒弟。”
齊北嶽臉色大變,駭然道:“什麼?他真是槍神的徒弟?”
齊冰兒點頭道:“不錯,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娘,她可不會騙你。”
齊北嶽臉上浮現古怪的表情,道:“她不會騙我?嘿嘿!她騙了我十多年之久,還說不會騙我?”
他似乎想起什麼好笑的事,倏然狂笑起來,指著柳月娘,道:“禰騙了我十多年,難道目的便是放在這太湖水寨上?呵呵!禰如果想要這水寨,跟我說就行了嘛!又何必處心積慮的下毒藥,讓我變成殘廢……”
柳月娘不屑地道:“誰在乎你太湖的小小基業?老孃一向都沒把它放在眼裡,更沒把太湖當一回事!”
她深吸口氣,道:“我老實的告訴你,以前我是弄錯了,誤以為你謀害了沈郎,所以處心積慮的想要你遭受噬心之痛,不過我後來已經改變主意,本想替你解毒,放過你這一次……”
齊北嶽一陣恍惚,似乎沒聽到她在說什麼,隨即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啞聲道:“念玉,難道事隔這麼多年,禰都忘不了沈文翰?”
柳月娘默然無語,眼神卻很堅定。
齊北嶽似受重擊,捂著胸口,退了一步,啞聲道:“枉我這十多年來,處處替禰著想,什麼事都依著禰,總希望禰能唸到我的一片真心,忘了過去,誰知禰卻……”
他揮動著雙手,嘶喊道:“天哪!我的一片真心,竟然換來絕情,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啦……”
柳月娘面無表情的望著他,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
齊北嶽喘了口大氣,瞪大了眼睛望著她,道:“柳念玉,禰說說看,到底我有哪點不如沈文翰?禰死心塌地的向著他,縱然他已經死了,禰都一直沒忘記他……”
柳月娘冷哼一聲,道:“許世平,我老實告訴你,無論從哪一點來說,你都不如沈郎,哼!你連人家的一根腳指頭都不如!”
齊北嶽一呆,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柳月娘又道:“你可知道沈郎是誰?他便是海外三仙中的火神大將,你算什麼?是不是連人家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齊北嶽似被晴天霹靂擊中,全身一震,駭然色變,隨即大聲地道:“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
柳月娘撇了下嘴,臉上現出不屑的神情,冷哼一聲道:“哼!不可能?你就憑著沈郎傳你的一些粗淺功夫,便有現在這種成就,人家沈郎……”
她見到關東四豪全都懍然退了一步,頓時臉上佈滿了寒霜,道:“火神大將已經重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