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再成親第二天就入族譜。當然,有的家族規矩不一樣。有慢的,有快的。但溫婉記得,白家不是這樣的規矩。莫非,特殊情況。
白世年笑了下:“誰讓你是財神爺呢,那些族老就想著把你著財神爺寫入族譜裡,才放心呢”白家一般新婦是在成親後第三日入祖祠上族譜的。溫婉身份特殊,又有著財神爺的綽號。還沒成親,白家的族老就跟白世年說了謝恩後去祠堂,日子是定好的。溫婉心裡發笑,好像怕她這個媳婦子跑了似的(可不就怕跑了)。
溫婉要出宮,臨走之前肯定要跟皇帝打個招呼都餓。跟皇帝說了一下要去白家祠堂入族譜了。皇帝摸著溫婉的頭感慨地說道:“我家溫婉,如今也是別人家的人呢了。”
溫婉聽了這話直笑:“皇帝舅舅,你可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要那樣,我可不依了。等我想皇帝舅舅了,我就回宮住幾日。你到時候可不能嫌棄我鬧啊”
皇帝聽了這話眉眼都是笑:“怎麼會。你隨便什麼時候回宮住都成。不過,當今最要緊的,可不是回宮了。”這回最要緊的,是趕緊生意一個兒子才好。
白世年在邊上看著,想著自己心底的念頭,如今看真是奢望。咳,他只能嘆氣了。成親後,就要離開十年。這十年怎麼過啊
兩人坐在馬車之上,因為呆會要入祠堂,白世年也不敢動手動腳。怕把溫婉的衣服弄皺了(這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
溫婉坐在馬車上,有些無聊。主動拉著白世年的胳臂道:“陪我說說話,悶。”
白世年很喜歡溫婉主動親近他。因為根據得來的訊息,溫婉對人很冷漠,而且也不願意別人接近。最誇張的說法,是不許人碰。如今對他那麼隨意的親近。
白世年跟溫婉說起了當初他剛剛當兵那會。別人見他才十五歲,就是個從五品的官(因為考中武狀元,正常都是五品),那些老兵油子沒一個人服他。於是,先開始是比武,後來上了戰場他英勇抗敵,眾人才漸漸服從他的管教。
溫婉聽得津津有味,笑著讚歎道:“聽得我都熱血沸騰,也想參軍保家衛國。你不知道,我身邊的人對你有多尊崇。特別是冬青,我告訴你,十一歲那年她說希望我嫁給你以後,差點把我噎死。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身邊喋喋不休,說我與你事天造地設的一對。我若不嫁你,將會是我人生最錯誤的決定。好像不嫁你,我就嫁不出去一般。”
白世年聽了大為感興趣:“哈哈,沒想到媳婦你身邊還有這樣的人才,這麼早就預料到我們能成為夫妻了。改日當讓我見一見。”
溫婉露出歡笑的神情:“那女人見了你,你得小心。說不定一個激動,就給你來一個熱烈的擁抱。咳,我與你成親前就胳膊肘往外拐,成親以後,估計就是你的死忠了。以後定然向著你了。”
白世年哈哈大笑:“沒想到媳婦這裡還有這等人才。媳婦,你這裡的人,可真是臥虎藏龍啊”
溫婉覺得中午的菜有些偏鹹,從茶几上去了倒了茶水,先遞給白世年。自己從茶几下面放著的紅漆繪牡丹八寶盒裡,取出一隻與白世年手中一樣的杯子。
白世年接了茶笑道“媳婦你怎麼知道我也口渴了。”一般應該是先問過渴不渴才對。
溫婉喝了半盞茶才道:“我倒水的時候你都望了我好幾眼。要還不知道你也想喝水,那我可真沒眼色。”
白世年一滯,他開始不渴,不過看溫婉喝才感覺也有些口渴了。想著等溫婉喝完再喝(剛才桌子上只有一隻茶杯)。溫婉就憑這一眼,就能看出他想什麼。察言觀色是何等的厲害,該需要花多少時間與精力訓練出來。
溫婉猜測到白世年在想什麼,就白世年表露出來的神情呆子都知道他渴了,更不要說她了。溫婉笑著轉移話題:“你手中的茶杯與我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