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來,只怕是太過於樂觀了。
飛行道具,可不僅僅是弓和弩。
比如說眼前的這把投擲匕首,在出手之前就沒有任何的徵兆——當它穿過魔元力絲布下的網時,老包已經來不及出手阻攔了。
雖然這裡面有他重傷未愈,注意力和反應速度都大大下降的原因在內,但也足夠說明他本身的弱點所在。要知道,和投擲匕首類似的東西還不知有多少,像飛刀、飛鏢、吹針、投石索等等,雖然威力不如弓箭,但一樣可以致命。
甚至第一次夜探教堂的時候,他就在傲獅的“雙手投擲”之下吃過大虧。如今想起來,又怎能不讓他心懷警惕?
“吃!你們還有臉吃!而我們的兄弟,現在想吃也吃不了啦!”說話的,是那兩人中的矮個子。其話語中忿忿不平的意味甚濃,一時間,竟將冒險者們的喝罵給壓了下去。
這時候,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知道其中另有隱情了。杜克越眾而出,先揚手控制了一下兄弟們的情緒,然後開口說道:“這位兄弟,這裡面……是不是有點誤會?”
他已經認出眼前這兩人,是會里的貴賓——當然和老包這種打引號的不同,而是里昂專門從浮冰港請來,並且交代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這兩人,和先前被老包重傷的那個潛行者,都同屬於一個組織,顯然是過來找場子的。想到這裡,杜克心中不由得打了個突:看來今天晚上的事,恐怕是不容易善了啦。
“誤會?”果然就見那矮個子一臉憤恨地說,“一起出去的,結果你們的人都回來了,就我們的人不知所蹤,而且你們居然,居然跟兇手一起喝酒……這他媽叫什麼誤會?”
“別跟他們廢話,”旁邊的高個子皺眉扯了一把他的同伴,然後揚聲大喝道,“哪個叫吞森的,站出來!”
眾人大譁,杜克趕緊道:“這位兄弟,我可以解釋……”
“沒用的杜克,不用費那個勁了。”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了。攔住他話頭的人,除了老包本人還能有誰?
這時候站出來,其實並不怎麼符合他包光光的性子,只是事到如今,想當縮頭烏龜也不可能——因為周圍N道有意無意的目光,已經把他的身份暴露出來,再不承認,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倒不是說紅十字會的一眾冒險者都是小人,而是對方冷不丁的出聲大喝,實際上卻是一門極為高明的心理戰術,讓人不知不覺地,就給出了他們想要知道的答案——當然,這種行為在大陸上,是屬於“話術”的範疇之內的。
最重要的是,雖然這兩人都是好手,並且有一手投擲的功夫;而反觀自己的戰力,卻只剩下三四成的樣子。
但老包半點都不懼怕對方,畢竟暗器之所以被人恐懼,正因為它的“暗”,拿到明面上,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就是吞森。”老包看著對面二人,平靜地說道。
“好,好得很!殺了我們的人,還敢沒事一樣站在這裡……”那矮個子面露猙獰地說著,杜克一見情況不對,趕緊出言解釋:“等,等一下!誰說你們的人死了?”
“怎麼?”
“他沒有死!吞森兄弟雖然傷了他不假,但後來,又用一件魔法裝備把人給救起來了,現在,人應該正在浮冰港接受治療呢!”
高個和矮個對視了一眼,均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因為杜克所說的,顯然和他們得到的情報不符。“別管那麼多,”高個子道,“先把人帶走再說。”
“憑什麼?”說話的,是那個叫昆西的娃娃臉,“憑什麼你們說跟你們走,就跟你們走?吞森兄弟答應和我們喝酒,還沒喝完呢。”
也許是看老包與他年齡相近——畢竟其他人雖然嘴裡喊他兄弟,但實際上,都把他當孩子看;這就顯得和老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