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那裡哈哈大笑,好似十分歡愉的樣子。
眼看著如此詭異的場景,守衛們只感覺一股邪惡獰厲的氣勢撲面而來;一時間,即便是最為忠勇的守衛,也禁不住倒吸了幾口冷氣……
“味道不錯吧?好聞你就多吸點……”對面的包光光一看到這個情景,樂了。
說實話他本來就不怎麼在乎這些守衛,雖說人多了也是個愁,但如今可不一樣,正所謂人質在手,天下我有;老包就不信那群守衛敢不顧頂頭上司的生死。
因此他們來了,不但對自己毫無威脅,而且會讓屋裡那老哥多幾分顧忌。
此時包光光已經知道了屋裡那人的身份,更知道那位老哥,跟眼前的這些守衛可不一樣——他和老懷特並不屬於一個系統。老包怕把人逼急眼了,幹出什麼鋌而走險的事,因此擒下了老懷特之後,也就沒敢往木門那邊靠。
他用那些繩標,將老懷特高高舉在頭頂,也正是為了這個——該舉動的潛臺詞就是:看到了吧?如果法術落下來,第一個灰灰的就是這主教,所以,你丫可千萬千萬要小心啊!
……
……
無論是老懷特那淒厲的狂笑,還是一眾守衛們粗重的呼吸聲,都讓包光光十分滿意——要知道他們每吸多一秒,中毒便會更深一分;只是那份糅合了憎惡與恐懼的眼神,讓包光光心裡面不太舒服。
一代高手,不是該被萬民敬仰的嗎?
好在包光光還知道,現在可不是思考這些“形而上”的時候,趕緊料理了眼前這幫人才是正經。於是他咳嗽一聲,笑眯眯地對那一群守衛說:“哎呀真不巧。小店今天已經打烊了,各位還是明日請早,明日請早哈。”
一個守衛忍不住“咭兒”一聲笑了出來,惹得周圍的眾人怒目而視;可緊接著,又不知道誰在人群中悶笑,笑聲被壓制著,成了一種好像放屁般的“卜卜”聲。
老包當然是故意的。
看多了電影的他很清楚:世上劫持人質失敗的,大多都栽在剛剛得手的時候;因為那時候一來劫匪本人的精神有所鬆懈,二來嘛,人質本身和周圍眾人的反抗情緒也最勝。
只要熬過了這個階段,基本上就是“號令天下,莫敢不從”了,全身而退,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即便是強如傲獅,在這種情況之下也不得不低頭,眼睜睜地看著老包帶著人質,大搖大擺地出了教堂,因為老包說:“只要你敢靠近我三十米之內,撕票!不馬上將我的狗放出來,撕票!至於人質,會在我確定安全了之後交還給你。在這之前,如果發現有任何除了我指定以外的人跟蹤,還是撕票!”
三大“撕票”的威脅下,傲獅不得不答應了老包的條件,連那個傷了達赫妮的騎士,老包也沒放過。不過看在其一條命丟了半條的份上,只逼著人剃去了他頭上的每一根毛。
令包光光為之氣絕的是,老布被放出來之後,居然看都沒看他這個勞苦功高的主人一眼,夾著尾巴便往老包來時的方向跑去。惶惶之就如被獵犬追趕的黃鼠狼一般。
老包罵了兩句,接著便反應過來:自己為了防止老懷特施法,除了將人捆了個結實之外,還在他的領口上,灑了一大灘“清醒藥劑”……
這玩意,對於嗅覺靈敏的野獸而言,無異於“瞎鼻”地獄;也就是老布極為堅忍,換條狗,沒準立馬就發狂了。
而近在咫尺的老懷特就更慘了。老布好歹還能躲,但身為人質的他,是想躲都躲不了,強烈的臭氣燻得他直欲暈倒,偏偏又不能真個暈去,只把一雙小眼睛瞪得溜圓,嘴上也“嗚嗚”地叫個不休,卻不知是哭是笑。
為了給老布爭取時間,包光光在教堂門口——哦,現在應該說廢墟旁邊了——又多盤桓了一陣,窮極無聊時,他想起了小說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