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界限,看的極為嚴重,試想,勝玉鳳中箭之處,那將是一個如何隱秘所在啊!
女人秘處,有時勝過性命。
何況一位自視很高,身懷絕功之玉鳳姑娘呢!
於天龍又遲呆了一陣,也就大著膽兒,用劍鋒,挑開了姑娘的下衣,褻褲,只見玉潤凝脂般的粉臀上,黑紫一片,那箭鏃著傷處,兀自冒著奇腥漬血。
這光景,哪還顧得男女之嫌,天龍冒著骯髒之氣,把淤擠淨,然後用清水洗抹一陣,才把大還丹輾碎,敷於患處,隨又撕掉一片長衫,輕輕的纏裹起來。
而此時,姑娘也就悠悠醒來,略一忖怔,已覺下身有變,秀目微睜,不禁嬌顏噴火,羞愧無地,“哇!”的一聲,伏首懷中,傷心欲碎的哭起來。
於天龍緊搖姑娘雙肩,哀哀傾訴,連道:“姐姐,你?……你不會怪弟弟吧!”
勝玉鳳螓首猛抬,秋波凝注,默默相視幾許,忽的!摟住天龍,嬌啼宛轉的吶吶說道:“你……你叫我怎麼辦呢?”
船行拍拍,水流潺潺,大地愈顯沉寂,一對歡喜冤家,卻緊緊的,擁抱一起,是悲啊?還是樂呢?
正是:雖雲情關甚破,仍是痴迷系人。
也就是頓飯光景,船兒已經靠在北安子碼頭,老少人等,拾級而上,到了街心,略一探問,也就找到了那客棧。
這時,荒山醫隱等,早已迎接,到了屋中,於是互相探詢,雙方才清楚,這一場正邪之爭,敵人固是傷之累累,而自己這方,卻兩人被陷,前後受傷者,也有四人之多,不禁都黯然起來。
尤其是於天龍,不但關心鸞妹妹安危,他還繫念著,那捨身相救,受傷遍體的柳姐姐啊!
想到了她——柳依依,於天龍確是:心如刀割,思潮百伏,傷勢是否有所變化?敵人是否疑心?……
這一連串的問題,卻使之,陷入極沉痛的,迷離而又悵惘之憧憬中。
到底還是,荒山醫隱,有胸襟,有擔待,微微一嘆後,說道:“現在我方,已陷敵二人,生死莫卜,看來,無法善其了,而今只有一途,略事整頓,再行冒險前往,以觀究竟。”
銀鬚叟接道:“醫隱老弟,當前情勢,卻如君言,誠所謂:‘箭在弦上,非拉不可’,不過我們需要了解,當前環境:敵人不但肖小群聚,而且屏山弄險到處設伏,何況那陰毒詭辣,武功又莫測高深之玄陰叟,還未露面呢?”
一語甫畢。
柳不疑卻接著道:“儘管敵人,聲勢如何強大,祛魔衛道,搶救兩小,實不可緩,亦不能緩,我認為,明上既不能,不如暗取,也許冒險用奇,或能……”
小丐俠,腦袋一晃,截住話頭,說道:“剛才天龍告訴我,楊兆熊小子,有一姐姐,卻在蝙蝠嶺,當起女大王,假使老人家們,能信得過我,要飯的,倒有個‘以毒攻毒’之連環妙計。”
楊兆熊小臉紅紅的,搶著接道:“我臨下山時,恩師曾告訴我,姐姐卻作了殺父仇人瘟神道人的女兒,可是,我仍不敢斷定,她是否就……”
荒山醫隱,似已明白了,箇中因果也體會出,小丐俠用意何在,隨接著話音,道:“楊小俠,不必過慮,那散花仙子,既然姓蕭,而瘟神道人,又名蕭天鳴,互一印證,當為令姐,決不有差。
唯今!如何使楊姑娘瞭解已往之事,既如何誘敵下手,確是當務之急。“
邊說看了眼小丐俠,又接道:“柳青!你這個‘以毒攻毒’連環妙計,到底是如何呢?”
於是。
小丐俠搖起腦袋,口沫亂飛,隨把那錦囊之策,如此這般,說了一遍。
眾人不禁,連連點頭,暗暗稱許,無疑是柳青之計,已為大家所採納了。
接著。
荒山醫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