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林宗翰。字鵬程。”林宗翰回禮笑答。
人與人之間,第一印象極為重要。從父子倆的神色看來,必定已經對這位年輕人印像極佳。
“鵬程兄,幸會幸會,”
三人在廳中分賓主落坐,僕人獻上香茗。林禎向僕人說道:“快請夫人出來。
林青青扶著母親出來,今天她穿了一襲翠綠衫裙,窄袖子春裝顯得青春氣息蓬勃。今天,她才像是個真正的女人,不再是那叱吒風雲的巾幗英雄了。她羞赧的一笑,笑很很甜很俏。
她的母親,是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顯得雍容華貴,從臉上的神色中,依稀可看到昔日的美麗風華。
“賢侄,這是拙荊。小女青青,就不用引見了吧。”林禎欣然的說。
方山已經上前行禮,打了個長揖,親暱的說道:“小侄墨江,大嬸萬安。”
林大嬸頓首為禮,含笑道:“公子,請坐。”
林青青行了個萬福,燦然一笑。
各自落座,所有的目光都向他集中過來,像在審問什麼似的,但他根本不在乎。
接著,是一連串的盤根詰底。他神態從容,有規有矩,不亢不卑,應付自如。畢竟也是過來人了。一回生二回熟。
他早準備了一套天衣無縫的身世,說自己是南京人氏,上有雙親在堂,年方二十二,尚未定親,現在正在遊學。打算在周邊走走以增見聞,過幾天準備到東湖書院,聽當代名賢講學。
林家的人,從未到過南京,那知道南京龍家是何門第?反正從人的談吐、禮儀都可看出人的出身與教養來,那還有工夫去進一步盤底?練武之人談話,自然離不開武技。林家是武林世家,對那些文縐縐的事情並不看重,談來談去便談上了武藝一途。第一個說的自然是弓箭一道了。
“賢侄在學舍中,對弓馬之事是否有過研習?”林禎開始轉變話鋒。
方山笑了笑,謙虛的說道:“這個小侄只學了點皮毛。只能三中其二。”
“呵呵!賢侄日後如果考取了功名,一旦外放,七品縣堂一旦有事。便需提兵上陣,在弓馬上還須下些功夫才是。”
“小侄愚鈍,但仍在努力。”
“那就好,小女的箭術,倒是頗為出色、她的金弓乃是三石……”
“咦!真乃神力也。”方山脫口叫道。他這話一點都不誇張,一石約等於153市斤。確實是神力。
林禎見他稱讚,更為開心,往下說道:“她射二百五十步的靶,五箭必有四箭中紅心……”
“真不愧神射。”徐飛龍高聲讚道。
“賢侄日後如果有興,可向她問難,她會指導你一些箭道上的心訣。”
“小侄也許要行弟子禮呢?”
“油嘴滑舌!”林青青嬌叫道,可是其中意思怒氣也聽不到,只感到有三分媚態七分俏,心中大概是甜甜的吧。
林大嬸嗤嗤一笑道:“不必談這些殺人放火的事了。讓他們這些小傢伙一起聊聊,我們就不要在這了。”
“呵呵!對,我忘了,還得到暖閣去與程兄商討夜間的防範的事宜呢?賢侄,你們年青人談談,午間客廳見。”林禎興匆匆的說道。
三人送林禎夫婦入內,夫妻倆自有一些話互相商量。
林青青巴不得父母早些離開,送走雙親立即笑道:“墨兄,我們到東園去走走。”
“去看你的箭術麼?算了吧。”林宗翰笑問。
“廢話!”
“墨老弟可不願看你發威,以免日後心驚膽戰,你最好……”
“啐!狗口裡長不出象牙來。”
方山含笑道:“小弟聽說府上的花園在周邊頗有盛名,可否領小弟前往一觀?”
“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