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無影郎君不仁,可不能教我們無義啊。很多朋友也許只是被其矇蔽。這……”火靈官遲疑地說道:“老弟的心意在,景某仍然不勝感激,但我們不能跟魔龍現首合作。”
“好吧,我們都小心些就是,祝兩位一切順利,告辭。”徐飛龍說完,行禮告別。
兩人一走,火靈官也動身,一面走一面向窮儒問:“富兄行腳天下,見多識廣,能看出他們的來歷嗎?”
“看不出來,那位不說一句話的人很年輕,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至於姓周的書生,化裝易容術十分高明,據兄弟所知,他該是年輕的小夥子,兄弟委實想不起江湖中哪一位青年人,能一照面便把成名已久的五嶽狂客,一下打得幾乎爬不起。”窮儒一面說,腳下一緊。
兩人談談說說向下走,身後驀地傳來一聲怪笑,有人說道:“兩位。別走啦!貧道算定有人要走這條路。早在此等候諸位了。”
兩人迅速轉身,看到路旁的竹叢中鑽出一個人影來。
“五靈尊者!”窮儒訝然叫道,迅速拔劍。
“你已拔不出劍了,哈哈!”五靈尊者大笑著說道:“你們已鑽進貧道的攝魂大陣,給我倒!哈哈!”
火靈官首先向下一僕。
窮儒的劍果然無法拔出,搖搖晃晃向下倒。
五靈尊者欣然上前,笑道:“真是好極了,竟然是火靈官和窮儒。沒料到在這種小地方佈網,居然捉住了兩條大魚,得來全不費工夫。”
正要俯身伸手擒人,身後突然有人說道:“奎大哥,小弟猜得不錯吧?這兩個老江湖太過自負了,大搖大擺一面走一面聊天,必定會碰上大釘子。瞧,這不是躺下了嗎?”
“這老道在山上居然捉到了大魚,真是交了狗屎運。”奎文昭說道:“古人說緣木求魚,似乎今天真有其事了呢。”
五靈尊者早已轉過身來,看到徐飛龍和奎文昭並肩站在路旁,抱肘而立有說有笑狀態極其悠閒,相距在十米外的陰影下,面貌一時還不易看清。
“你們就繼續待著吧!你們已經進入了貧道的攝魂大陣,很快就要倒下了。”五靈尊者獰笑著說道。
“不急不急。”徐飛龍用手指指點點:“你這牛鼻子的妖道,你以為每隔一段距離擺了一具噴迷香的噴管我會看不出來嗎?他們人倒地的地方,應該位於第三根噴管附近。呵呵!我們兄弟倆這位置尚未到達附近,就算吸到,吸的迷香也不夠多,倒不了的。我上一次當學一次乖,今後決不會再被人出其不意迷翻了。”
“哼,你們站在那兒不動,吸入的迷香更多……”
“真的麼?咦……我好像真要倒啦!誰來扶我一把吧。”徐飛龍一面說,一面搖搖欲倒。
“哈哈哈,倒也,倒也……”五靈尊者欣然叫道。
徐飛龍向下一蹲,手觸地悄悄抓起一團幹泥,重新站直了身體,搖著頭道;“不行,不行,地上太髒了,倒下去會弄髒衣褲的,不倒也罷,我又不是木魚,何必學那兩個老江湖進人家的網?還是站著舒服些。”
五靈尊者一怔,訝然叫道:“咦!你們弄到了貧道的獨門解藥?好傢伙……哎唷……”
叫聲含糊,似乎張不開嘴。
老道連退三步,用手捂住嘴,抓了一手的泥,上唇都破裂出血了,剛剛他正好被泥團擊在嘴上,泥屑四濺。
“怎麼啦?老道,泥巴滋味如何?”
五靈尊者大怒,急怒之下火速拔出挑木劍,口中唸唸有詞,桃木劍向前一指,驀地風生八步走石飛沙,青煙隨劍湧騰,異聲隨劍和手的揮動而發,似乎鬼哭神號風雷隱隱,看來是準備用旁門左道準備下殺手了。
徐飛龍一手按住奎文昭的肩膀,淡淡一笑說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