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並沒有死,定然尚在人間,很可能到黃州追蹤渾天王廖永生去了。”
“富兄,你沒喝醉吧?”
窮儒倒滿一碗酒,苦笑道:“兄弟是不會醉的,說的也決不是醉話。”
千幻劍嘆口氣說道:“殭屍鞏方的話決不會假,他已是臨死的人何必撒謊。”
“但周老弟的屍體為何不見了?殭屍死前的話是否可靠,兄弟還是懷疑。”
“可是……”
“周老弟枯枝上的留字,堅強有力刻痕深淺劃一,決不是病的快死了的人所能做到的。兄弟與狂丐、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與他相交甚久,早已知道周老弟在江湖的一些怪異行徑。他武功非常厲害,行事卻怪異非常,喜歡深藏不露,經常示怯裝瘋作弄他人,裝病又算得了什麼?總之,兄弟不信他真的死了。我要到黃州去找他。”
“富兄……”
“李兄,不要說了,恕兄弟不能陪你到南昌。”窮儒堅決地說道。
千幻劍不再堅持,說道:“好吧!我們分頭行事,等到江邊找到船再分手吧。”
順著小道從平緩的峽谷一路走下去來到一片起伏如浪的山坡。
長江已然展露眼下,遠望長�